“婆婆这么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顾婧宁福了福身,仪态大方。
沈芳华见她来了,沉静的脸上这才出现了愠色,“你可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顾婧宁心中疑惑,没有被她的气势摄住,抬起头,不卑不亢的问道:“请问婆婆,儿媳何错之有?”
她虽然性情和顺,却也并非没有骨气之人,不会做那委曲求全之事。
“好一个何错之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沈芳华冷笑,狠狠拍桌道:“来人,将药渣给她拿来,让她睁大眼睛好好瞧瞧!”
一听见药渣二字,顾婧宁心里打了个突。
婆子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渣摆在了顾婧宁的面前,足足有小半斤,都是她这几日埋在白梅树下的。
原来早已被人发现了。
顾婧宁心中凉透,想着自己这几日的行为竟都被人监视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漫上心头。
“你为何不喝药?不喝药如何生的出儿子,如何为我们陆家传宗接代!”沈芳华恨恨的瞪着她,恨不得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娶她过门本就是为了冲喜,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简直是给她的儿子丢脸,让陆家蒙羞!
顾婧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件事怨不得旁人,的确是她撒了谎。
可这药,她绝不喝。
顾婧宁垂下双眸。
分明她才是那最无辜的人,生不出孩子与她何干,偏偏这背黑锅的总是她,日子竟比在南阀时还要难熬。
“给我用家法处置,给我抽她三十大鞭,我看她还敢不敢了!”沈芳华气的双目充血,声音也哑了。
这陆家的鞭子可不一样,都是粗长的军鞭,一鞭子下去,那就是实打实的皮肉开花。
三十鞭子,这命能不能保住都得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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