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道:“很简单,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撒谎就行。”
李丛生不相信道:“就这么简单?”
马成点点头道:“对,就是这么简单。”
李丛生点点头,妥协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马成问:“最近有人借过你的车吗?”
李生生回道:“没有。”
马成问:“前天晚上6点以后你在做什么?”
李丛生努力的回想道:“晚上6点我应该在睡觉。我吃完午饭过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他微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对,我想起来了。我是下午1点开始睡觉到了晚上7点多起床,然后洗漱。因为晚上有事情,所以白天必须睡足觉。到了7点多,我起床没有看到我老婆,以为她和她姐姐一起出去了。她们俩经常在一起,所以我也没多想。简单吃了点中午吃剩下的饭就开车出去了,到第二天早上大概七点半吧,我又回去了一趟,家里还是没人。我还以为她在她姐姐家,打过她的大哥大,还打了好几次,都是无法接通。”
马成问:“你最后一次看到伍笛是什么时候?”
李丛生想了想说道:“是中午快到1点的时候。”
马成接着问道:“那她当时是在做什么?”
李丛生两眼盯着卓崇记录的本子,眼神空洞,他仔细回想着。稍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道:“我有点印象,她好像在往包里装什么东西,好像有化妆品什么的。对了,她把我们的结婚戒指摘下来放到包里了。”
马成问:“伍笛整理东西的时候她穿的是什么衣服?想去哪里?”
李生生惊讶问道:“怎么这么问?”
马成咳了咳说道:“那个,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身上没有衣服。而且她究竟是在哪里遇害的,我们还没查到。需要你提供线索。”
李丛生听说自己老婆死的时候是裸着的,气愤交加,一拳打在桌子上,手铐撞击桌面的声音显得很刺耳。他大吼:“是哪个畜牲干的?”
卓崇放下笔起身将他按回椅子上说道:“我们也想知道。”
马成一直盯着李丛生,显然李丛生的口供和反应显示出他并不知情,可得到的大多数物证确与其有关,比如说后备箱指纹,还有发现装伍笛尸体时的车就是李丛生的。案子显得迷雾重重。
李丛生将情绪平复接着道:“她穿的是运动服,我觉得她把戒指放包里有些奇怪,我想是因为结婚周年没送她礼物,所以她生气了,就问了她。她说要和姐姐一起打球,还说晚上要找个情人。我说找就找吧,找情人谁不会。她哼了一声就出门了。”
马成小声念叨:“也是运动服。”然后接着问:“你们经常吵架?”
李丛生道:“以前吵过,那天倒没有。警察先生,看你这个岁数,也应该是有老婆的,夫妻当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了,吵个架有什么好奇怪的?”
马成眼睛有片刻湿润,略微失神了几秒,接着说道:“吵架有可能是杀人的诱因。而且你丈母娘说,你对伍笛说过,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李丛生无奈道:“好,是,你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说过这句话,那是因为她见男人就嘻嘻哈哈、拉拉扯扯的。被我看见了,我当然生气,然后和她吵了起来,最后还打了她一耳光。
那天刚好在她爸妈那,所以他们知道我们吵架这件事。而且当天我们就合好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是她小学到中学的同学,小时候玩得比较好,刚刚重逢,因为高兴,所以显得比随意一些。
我老婆真不是我杀的。”
马成问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杀伍笛?”
李丛生想了想道:“很多人都有可能,她性格太直心里藏不住事。比如我们旁边那个卖女装那小姑娘,她那天把那小姑娘打得挺惨,打了至少三个耳光,一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马成惊讶道:“她为什么打人?什么时候的事?”
李丛生道:“就5月1号那天早上,那姑娘要搬店,很多包装袋什么的扔了一地,有些被带到我们院子里。她过去什么也不说就给人几耳光,那姑娘含着眼泪离开的。什么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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