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末了的这一声微扬的尾音,慵懒中透着几分幽深的寒意。
迟欢欢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她不敢直视官尧臣的眼睛。
冷而利的眼眸,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留下的代价,会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吗?
迟欢欢冷笑,“我没有托关系我没有走后门,官总有自己讨厌的点,我也同样讨厌被人冤枉。即便我同意离职也并不能证明什么,这份工作是我自己经过公司层层笔试面试,一路过关斩将得来的,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迟秘书就这么想留下?”
官尧臣意味不明的发问,声音泠泠的像是料峭春寒里尚未消融的冰雪。
“官总是对人力资源部招聘程序上有任何不满吗?我的初试,复试以及面试,人力资源部都有留底存档,我的成绩做不了假。”
迟欢欢渐渐回过味来,“既然是官老先生特地吩咐让我留在总裁办,我刚一转正就辞职,官总就不怕无法向官老先生交代吗?”
“迟秘书这是承认了自己的来历?”
官尧臣忽的打量起眼前,这位梗着脖子非和他较劲的女子。
凌冽的声线,如刀似剑一般劈向迟欢欢,“我向来厌恶的,你倒是一样不偏的占齐了。”
他扯着唇角,漾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
“迟秘书非要留下便留下吧!”
官尧臣耐心渐失,从容起身。
转而离开之前,他俯身,双手撑在桌面,“不过,迟秘书的工作内容恐怕从明天开始,或有微调。”
“公报私仇,官总可算君子?”
迟欢欢豁然起身,拔高了生意问,“您厌恶的已经先入为主,我再解释,您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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