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呀,看一看都不可以。”百姓不满的道,这看热闹是他们的权利,为什么把他们赶走呀。

“小心看热闹把脑袋看丢了!”一些稍微明白事理的人道,正值特殊时期,若是一个不小心牵扯进去,连脑袋都没有了还看什么热闹。

而此时的夜家,大门紧闭一点声音也没有。

“澜长老,依你看这王家发生的事到底有几分是真?”七大长老聚集在一起,虽说是王家出了事,可是这皇城的事千变万化,说不准怎样就牵扯到了别人的身上,他们不得不先做防范呀。

夜澜看着其他六位长老,该怎么说呢?这王家如今这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却忽然出了这档子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真是假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事。”帝王的心思你怎么猜得透,他说是真就是真,说是假的也绝对没有人敢说是真的,这就是帝王呀!

其余的几位长老看着德高望重的夜澜,如今夜家掌门人不在,夜家主母也没在,唯一能够做主的就是这位夜家辈分最老的长老了。夜家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指望着他,希望他能够在夜门主不在的这段时间带领夜家度过危机。

夜澜看着夜家众人,他实在想告诉他们其实轻尘已经回来了,可是想起轻尘的拜托,他又实在是说不出口。“大家放心吧,夜家会没事的。”居安思危定然是好,可是太杞人忧天了也不是好事。

“邢尚书。”王岩看着缓缓而来的邢榭,展颜微笑道,仿佛一点都没有受行刺事件的影响。

邢榭看着一脸微笑的王岩,虽掩饰得极好,不过还是可以从那淡淡的眼圈中看出他的疲惫。“王将军可还好?”

王岩在心中冷笑一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能说好?这只老狐狸,明明知道所有的事,还奉了宗褚的命令前来看守王家,现在反而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了。王岩双眉微皱,叹气道:“这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不知邢尚书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难道在门外守着王家还不够吗?如今还想插手到王家府里来了,当真是搞笑。

邢榭撇撇嘴,这王岩如今被皇上软禁,可是脾气依旧不见减呀。“老夫只是前来看看将军有什么需要的,老夫能够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其实他只是想来看看王岩如今会不会气急败坏,病急乱投医罢了。

王岩冷笑两声,这只老狐狸。朝中他们两人可以算得上是一文一武共同管理着北国,可是如今他这武官倒台了,那他这个文官不就得势了吗?“不必了,家中一切都有,劳烦邢尚书操心了。”

邢榭莞尔一笑,拍了拍王岩的肩膀,“你我共同为官那么多年,就算不是朋友我们好歹也是那么多年的同僚,如今你家中出了事,我怎可有袖手旁观之理呢?不过若是您不想说出口,或者是觉得难为情,老夫也能理解你的心情。”邢榭说完就拔腿走人了,完全没有看见王岩气得眉毛胡子都揪在一起的样子。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门外的王伊犁看见邢榭出去之后,才敢进来,可是却意外的发现父亲的脸色格外的差。难不成邢尚书给父亲什么难堪了,不然父亲怎么会如此动怒,就连发生行刺这么大的事父亲也没有表现出如此大的情绪来。

王岩两眼发着骇人的杀气,看着王伊犁:“你最好给我找到那个失踪的尸体,不然你的嫌疑洗不掉,王家也脱不了干系,知道了吗?”现在王岩唯一可以怀疑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儿,是不是她在宫中露了什么马脚,不然宗褚怎么会忽然想起对付王家,还选在丰儿出门在外的这个时候。

王伊犁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父亲会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低下头,若不是她中了别人的圈套,想必现在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了。“孩儿知道了。”细如蚊蚁的声音从王伊犁口中传出,完全没有一点娘娘的模样。

邢榭出门之后,心情大好。他和王岩在朝上分庭对抗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快要分出胜负了。至于宗褚为何忽然会动王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如今太平盛世,根本没有战事可言,可是王岩手上的军队太多,又不肯交出军符。在这太平盛世里让一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随时呆在自己身边,任谁都会寝食不安吧。

临近年底,王家出事,皇上被行刺,虽不乏看热闹之人,可是更多的人还是选择呆在家中,以免殃及无辜。

皇宫门口,面带面具的轻尘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鎏金的皇宫大门,庄严而威武的屹立在那儿,仿佛没有被时间的洗礼而影响。时间为一能够影响的,不过是人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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