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拉着路亦可的手,“可可呀阿姨问你一件事,你得如实的告诉我,知道吗”?
“什么事”?路亦可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心里却在想,不管什么事,你问我就算是问对人了。
“你知道顾跃和暖暖吵架的事吗?因为什么”?
“这个我不好说吧。我就算知道也不能跟您说呀。您还是去问顾跃吧。更何况,现在不也没事了嘛”。路亦可故意推脱着。
“阿姨就信你的话。你要不告诉我,我可是会伤心的”。
路亦可装出一副为难犹豫的样子,随即又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好,我说。但是也只是个大概,我也是听别人讲的。据江暖暖她们系的人说,那天上课看见她和一个男生拉着手高兴的进了教室。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顾跃打了那个男生。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李茹已经很生气了。
“然后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只是顾跃再回班里上课的时候,脸上就就”。
“就怎么了,说呀!”
“就有五个纤细的手指印。我们班无聊的人都背后议论,说是江暖暖护着那个男生,打的顾跃。”路亦可带着哭腔,“阿姨,我知道的都说了。您可别告诉顾跃,要不,他会怪我的”说着委屈的抹了一把眼泪。
“好孩子,别怕,我就随便问问。放心,我不会提你的”。
“那我走了,改天再来。阿姨再见”!说完匆忙的走了。
李茹的手早就握成了拳头。自己这么宝贝着长大的儿子,一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下,就这么被江暖暖给打了?还是她的错,竟然扇顾跃耳光?!关键是,顾跃还说是他的错。要不是问了可可,她还真信了他的话。好,很好!
病房里,暖暖正喂着顾跃吃蛋糕。俩人都不提路亦可,尽量找别的话题。
“等你出院了,我们去上次去的那个民宿好吗?我好喜欢那个老奶奶和那张古床。这次,换我给你做饭。你不知道,暑假我妈妈教了我很多菜。我现在也是个做饭小能手呢”!
“是吗”?顾跃把暖暖的一撮头发捋到耳后,温柔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
“还有啊,今年冷了的时候,我再给你织条围巾。这次争取织的好看一点儿”。
想起暖暖去年给他织的那一条,额语言是无法形容它的样子的。“好啊,你织的我都喜欢”。被顾跃压箱底的那条围巾:你放屁!你一次都没围过我!老子在箱底都快压死了!
暖暖受到了夸奖,高兴的说“嘿嘿,小嘴儿真甜!是蛋糕的功劳吗”?
顾跃深邃的眸子忽然多了某些光彩,“我嘴甜不甜,你尝了吗”?声音诱惑中带点调戏。
暖暖脸一红,“你
讨厌”。
“暖暖,过来”。顾跃诱惑着暖暖,向她勾勾手指。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暖暖娇羞着靠近顾跃,吱门开了。李茹黑着一张脸进来,暖暖赶紧坐好。顾跃蹙眉,好事被亲妈破坏了。
“暖暖,到饭点儿了,我们去吃饭。一会儿再给他带回来”。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往下压着火。
“好”。暖暖是不想和她一起去吃饭的,但是她又不敢说不。小可怜儿似的跟着李茹出去了。
李茹还真的找了个饭店,还定了个包间。暖暖坐在她对面,如坐针毡,总感觉后背发凉。
“暖暖,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吗”?
突然这么一句,暖暖一个激灵,这是什么意思?“是啊”。
李茹笑笑,“那你就如实的跟我说,你和我儿子到底是因为什么吵的架?要是我儿子的错,阿姨好给你教训他。”
“不、不是他的错”。暖暖紧张的语无伦次。
“哦?那你也说说,我听着”。
暖暖不敢抬头看李茹的眼睛,只好一五一十的把那天发生的事都说了。包括路亦可的事,还有他打林若愚的事,还有她打顾跃的事。这娃也是实在,一点儿都没删减,也没委婉,就那么实诚的说了。
李茹听她说完,并没有说话。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暖暖小声抽泣的声音。
按她说的,可可是自己摔倒的。她和那个男生拉手是情有可原的。顾跃打人是不对的。她打顾跃是迫不得已的。呵,真是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要单是他们发生矛盾,她不小心打了顾跃,咬咬牙也就算了。谁让自己那个儿子就非她不可呢!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江暖暖人品很有问题啊!一点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全世界的人都有错,就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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