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你只能看。”李母这才松开手,眼睛犀利地扫过苏绵,这才让苏绵进屋。
李亚军面色惨白地躺在炕上,双目闭得死死的,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苏绵给他把了脉,脉搏又低又沉,和几天之前的症状完全不同。
苏绵奇怪,这分明是旧疾已经康复,又舔新病。
“他这两天吃过其他药吗?”苏绵换了李亚军另一只胳膊。
“就吃的你开的药,我们这么信任你,结果呢……”李母说着开始抹起眼泪,“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李亚军要是有啥三长两短,我和你拼命!”
李母现在都后悔死了,她就不该听信村里人瞎传,让苏绵给李亚军看病,现在可好,儿子晕过去大半天了还没醒过来。
苏绵这么年轻,能看啥病啊!
李母一直哭哭啼啼,眼睛却没离开苏绵,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李亚军的事。
苏绵把完脉,更奇怪了。
按理,李亚军服了几天药应该好很多才对,怎么会晕倒了呢?
见苏绵半天没不出声,李母急了,“你看也看了,现在说说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绵还未开口,后门咣当一声。
“李嫂子,亚军的药我给你熬好了!”张洁端着药从外面进来,“还热乎呢,赶紧趁热喝……”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显然她没想到苏绵也在,语气忽然就变了,少了几分熟络,多了几分挑剔,“呦,苏绵也在呢!”
魏敏觉得头疼,张洁一直看不上苏绵,语气里的不明意味在场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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