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汤勺舀了一口入嘴,一股难以言喻的鲜味慢慢在口中散开,流进肠胃。
“怎么样?”
虞泽琰一直看着顾楠乔的反应。顾楠乔微微勾唇,目光清亮“不错。”
虞泽琰满意的笑了起来,自己也开始吃,动作十分的优雅耐看。
“多喝几口,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顾楠乔一试,温暖摄入脾肺,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再尝那些小菜,虽平常,却是带着家常味,给人一种很怀念,很熟悉的味道,故乡的山水仿佛浮现在眼前。
“这里倒是清静。”
顾楠乔状似不经意道。
虞泽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这家竹舍开了二十年了,每天只招待三位客人,所以清静。”
“那这竹舍倒不是一般人开得的。”毕竟离市区并不远,年份也久,味道风格也独树一帜。
本该门庭若市,但面对达官显贵富庶商贾时,还能够维持一天三位顾客的规矩。
虞泽琰看了她一眼,本不想回话,却莫名地开了口,眼帘微垂:“我开的。”
“什么?”顾楠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男人的声音略微低沉,语气里难以掩饰的孤寂与怅惘狠狠揪住顾楠乔的心。
他的母亲……
顾楠乔回忆,资料显示虞泽琰的母亲在他年幼时因病去世。
“我不想常来,不过他们不愿意闲着,所以就一天接待三位客人,也算抓点收入。”
虞泽琰故作轻巧,唐安柠也状作不在意,即便心中沉重,嘴上依旧是不在意的轻嘲,道:“堂堂虞家二少会在意这点收入?那这个一顿得多少钱?你是故意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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