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试定在第二天开始。所以下班之后,凉太郎立刻就去木头区找山崎雄介,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请他第二天帮忙一起做手术,赢那土肥俊也一次。
山崎听了沉默不语,半晌突然一巴掌打在了凉太郎的脸上。凭凉太郎的身手,山崎原本是绝对打不中的,但他一向敬重山崎,所以不躲不闪硬受了这一巴掌。
山崎打完以后,沉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凉太郎正色说:“虽然与山崎先生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我知道山崎先生的为人。山崎先生定然是怪我滥用医术。医术是用于救人的,现在却为了一时打赌的输赢,损害两个无辜者的健康。”
山崎原本只道凉太郎不明白这些道理,现在见他完全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非常意外。山崎问道:“你既然明白这些道理,那为什么还要做?”
凉太郎正襟危坐,沉声说:“我在实验区所见,这些所谓的医生、高僧们将自己的同类当作动物、当作工具一般,试验药物、移取器官,就连遗体也当作原材料制成杀人武器。我们必须阻止这样残忍的行为。”
山崎听了,缓缓点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做?”
凉太郎说:“放任不理会也是没有用的,就算我们不去干这些事,他们依然会做。所以与其他们来主持这样的研究,不如由我来主持。如果我能成为研究的主管,我将会用动物来替代人体实验品。让他们发现,由我用动物来进行实验,研究进度比他们用人体实验品来研究还要快。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倚重我来做研究,而他们那些用人体做研究的研究者将会变得一无是处,最终淘汰出局。”
山崎其实早就想阻止他们,但苦于无法对抗,只能消极对待。现在听凉太郎这么说,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问:“你当真以后不用人体做实验?”
凉太郎想了一下,说:“除非我有很大的把握,能够确保人体安全,否则我只做动物实验。”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只有在自己的研究已经比较成熟的情况下才会用在人体上。
山崎终于认同了凉太郎的想法,说:“好吧,明天我帮你”。其实凉太郎最终希望的是能毁了这个研究基地,将所用的成果夺走,并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公之于众。只是这个想法不方便对山崎透露,以免山崎担惊受怕。
凉太郎说:“我要让别人倚重我来做研究,这有一定难度。且不说我的基础薄弱,单说别人用的是人体来做研究,而我用的是动物,这在研究效果上就有很大区别。所以我必须比别人多十倍努力才行。请先生助我。”
山崎认真思考了一下,下了决心。只见他突然双手结印,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封印卷轴。凉太郎吓了一跳,因为在他印象中,山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而已,想不到他尽然会用忍术。
山崎笑了笑:“我祖上好歹也是忍者,所以我也稍会一点忍术。为了担心在人前显露忍术受到牵连,所以学的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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