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舒真的特别讨厌别人吼她威胁她,但是此刻,她没有回答,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跟身边这个变态话。

“知道了!”

她会放下对田项城的感情,好好的祝福项城哥,本就是路人,她当然懂得适时离去。

见状,傅斯年满意的点零头,他这才重新启动了车子:“知道就好,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田项城对你再好,可是你的身份,只会是他身上的污点。也不看看自己长的啥样,一张脸跟个倭瓜子似的。”

“哎呦,还我呢,我好歹还是个倭瓜子,你就是个大倭瓜!”

“你找死!”

姚千舒看了傅斯年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的道:“我知道,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田家,就连傅家不是也不接受我这样的人么?我明白自己就是个寄生虫,多亏了你们傅家,我才能活到今,才能出国留学,我都明白的。”

这话一出,傅斯年又来了个急刹车,姚千舒的头上又多了一个包。

“马叉虫,你发什么疯!”

完,傅斯年死死的捏住姚千舒的下巴,阴骘的瞪着她:“你知不知道我真的特想掐死你。”

听到这话,姚千舒突然笑了:“我知道啊,从到大我都知道啊。但是傅少爷,你放心,我命特硬,死不了,身体更是健康,你信不信,我就算是死了,也可以自己走到八宝山去火化!”

“你!”

“别你了!傅少爷,您一堂堂的大少爷,跟我这不值一提的外人计较个什么劲儿啊,劳烦您好好开车,我死在这没关系,可您的命要是丢在这,那就可惜了。”

“呦,摇钱树,几年不见,变得伶牙俐齿了不少啊,都敢跟本少爷顶嘴了。”

姚千舒没有回答,她懒得跟傅斯年这种渣渣浪费口舌,她一味的忍让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呢,何况她还是个留过学的兔子。

“呵呵,摇钱树,就算出了车祸,可能跟本少死在一块,你也特别荣幸吧?”

她闻言回过神来,送了他一个白眼:“少爷要是想死的话,能不能先放我下车,我打电话给您预订花圈去。”

傅斯年彻底怒了,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嗖的飞了出去。

好不容易捱到了傅家,姚千舒打开车门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地暗,傅斯年站在一旁的洗漱池前洗脸,刚才的飙车,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姚千舒觉得自己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从包里掏出一瓶水来漱漱口,站起来自己拿出行李,拖着往那个陌生的房子走去。

傅斯年却抢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回来了就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然…”后面的话傅斯年没有出口。

姚千舒无奈的闭了闭眼:“我知道。”

这个时候,孙珍珠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舒,你回来了?”

傅斯年眉头一皱,这才闪身放她进去。

姚千舒深呼一口气,用手在脸上撑起一个笑容,拖着行李走了进去。

刚走进客厅,孙珍珠就迎了上来:“哎呦,我家舒真是长大了,也变得漂亮了。”

姚千舒一直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微笑,没有话。

同时,姚千舒也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傅寒山,他依旧拿着报纸,不过此刻正在看着她。

姚千舒放开手中的行李,站直了身体,对着傅寒山恭敬的鞠了一躬:“董事长,我回来了。”

傅寒山冲她点零头,又回头看他的报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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