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尉迟瑾和傅氏四目瞪着空了的猪猪罐,只看见猪猪罐的小屁屁上写了一个小小的“墨”,有此嗜好的人……

尉迟瑾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墨儿的?”此前还一脸神情自若的尉迟瑾瞬间白了半张老脸。

傅氏一闻得此言,也吓得挤了过来,将小猪的屁屁又看了一遍,不看不觉得,一看,果然是墨儿儿时的字样儿拙笨却格外认真。

“在哪儿发现的?”傅氏立刻就能在自己脑中,脑补出自己儿子与儿媳绝望的脸来,“墨儿爹……看见这个了吗?”

与此同时,尉迟瑾也脱口而出:“多久发现的?”

这天塌了似的紧张……

肖腾也不知这二老是装得像,还是真……他只狐疑着眼儿,冷冷地抬手示意进宝带人进来。

来人许是也被肖腾削够了的,顶着一只黑眼,仰着四处带青角的坟包包头,一边啜泣一边陈述了某年某月某日,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谁不偷,偏偏就偷了那一看就是呆子的猪猪罐的经过,一边哀悼自己倒了大霉的运

要知道那呆瓜有这么一个恶相公,他就是只天生的八爪鱼,也绝对不要偷她的猪猪罐了,呜呜呜

天天都打他,掐他,拿着白刀子晃,说要把他勾引人的家伙割了,让他后半生在后院,做个规规矩矩的“好男人”!

还问他,是不是一开始,是他先勾引他妻主来着

他脑残啊

小偷说得声泪俱下,跪着地上,抱着尉迟瑾的大腿,只求送他官衙,那怕,就是剁了他的一只手,他也觉得是他咎由自取,觉悟之高,着实令人都忍不住要感动了。

若是搁在别人的外孙女身上,尉迟瑾定会感叹一句“知错必改,善莫大焉”,然后力保,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但……墨儿现在下落不明啊?

这不交代还好,一交代,尉迟瑾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此刻直接就青了一张脸,只追着小贼问:

“这是你在哪儿拿的?”

“杭……杭州的罗家小饭馆……”

傅氏呢,年级大了不经吓,两脚一软,男人嘛,无须像女人们似的,临死,为了面子还得强撑,直接就跌坐在了椅子上,颤着音问:

“多……多久前的事儿?”

“半……半月前!”

冷看二老的高超的演技,肖腾可不信小贼这一套说辞,一面打量着自己微微长长的指甲,一边冷哼道:

“扯接着扯远点儿”

“老爷小的真没勾引您妻主小的真是只是个小偷你妻主的猪猪罐真的只是小贼我从罗家小饭馆的长凳上,顺手拿的

老爷你信我,小的真只是一个贼,您大发慈悲,送小的去衙门,小的不要当什么小侍!根本就没夫人,拿钱养小的事儿,您发发慈悲。”

小偷一听肖腾开口,身子抖三抖,转身就爬向肖腾猛磕头:“小的……小的已经婚配

说少夫人是白鹭书院学生,也全都是小的瞎编的,她……她压根就没见过小的……你放过我!”

这喊得叫一个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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