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慕蓁蓁轻轻点点头。
“对于这个，我还真没什么经验。”慕夫人摸着下巴想了想，“曾经我和你父亲谈恋爱的时候，也有互送礼物的习惯，不过那时没什么钱，送的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们那时候那些东西肯定送不出手了，你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么。”慕蓁蓁略显失落的低下头。
“不过我觉得送东西，还是送些实用的比较好，你看嘉齐送你那些东西，都是你能用得上的，又要能代表你心意的东西，又要实用，对了，要不你亲手给嘉齐织一件毛衣吧。”
“织毛衣？”慕蓁蓁有些错愕的看着慕夫人，“可我，根本不会啊。”
她从没学过这些东西。
她只用过手术针，没碰过绣花针啊。
“不会可以学嘛，很简单的，我教你。”慕夫人笑吟吟道，“你要是想学，明天我就去市场买最好的毛线回来，你不仅可以织毛衣，还可以织围巾织手套，这些都很简单，只要你用心，几天就能织好了。”
慕蓁蓁没说话。
慕夫人看着她，慢慢敛起笑意，“你要是嫌麻烦，直接去买也行，现在是冬天，送毛衣倒也挺温暖的。”
“我给他织吧。”慕蓁蓁最终还是做了决定，“妈，你明天帮我去市场挑些线回来，我回家就跟您学织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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