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他怀里时,宋玲玲仿佛像是有什么东西撞进了她心里。
她一怔!
抬头,有怔忡地看着亦君。
亦君垂眸,略担忧地看着她:“能走吗?”
宋玲玲眼睛一酸:“惨了,我可能快要死了。”
亦君挑眉:“别胡说。”
“我双腿发软无力,头也昏昏沉沉的,全身都酸痛。”
刚才坐床上不知道,现在下床,各种不适感袭来,让她突然感到害怕。
刚因为撞进他怀里浮现出来的异样感,也被害怕取而代之。
做噩梦头昏昏沉沉很正常,全身酸痛……亦君还没见过。
“干嘛不把匣子随身带在身上?”亦君语气里夹着一丝责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宋玲玲委屈:“怕你抢啊。”
她以前都是随身带的,就上次谷佳佳帮她订了酒店时,有一个晚上把匣子放在酒店没有带到租房才没有随身带。
把匣子带到租房后,她就一直锁在房间里,都不敢拿出来让亦君看到,怕他抢,又怕他偷……
亦君很生气,这个死女人,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是那种,要靠抢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吗?
他是想拿回铁匣子,但不是抢,也不是偷,而是让她心甘情愿地交到他手里。
现在,看到她因为没有铁匣子在身边,噩梦连连,他打消要拿回铁匣子的念头了。
亦君脸一黑,把她从怀里推出来:“无法走的话,就坐在床上。”
宋玲玲真的腿软的坐在床上了。
她抬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亦君:“我要去刷牙洗脸啊。不能走,我怎么做这些?”
“现在不能走不做,等能走了再做。难道你想我打水过来伺候你刷牙洗脸?”亦君也坐下,双腿微夸式地做着。
宋玲玲抿了抿嘴,喃喃道:“我还真想你伺候我呢。”
亦君瞪她:“最好打消这种不应该有的念头!”
宋玲玲慢慢起身,“我内裤都不知道帮你洗多少次了,你就不能帮我打水过来洗脸吗。”
亦君一听,脸一热:“我没要你洗我这个!“
他的洗衣服,外衣内衣桶是分开的,做到了外衣,内衣分开洗,还经常消毒,不知道有多干净呢。这个女人总是偷偷的趁他不注意就把他内裤从洗衣桶拿出来手洗了,手洗了……
想到自己的贴身衣服,被她双手碰过,亦君就……就……红脸!
他妈妈在他七岁开始,就没碰过他贴身衣服了!
这个女人真大胆!
“哼。“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宋玲玲竟然觉得好笑。
她慢慢走到浴室,双手叉腰,那样子,就像一个大肚便便的孕妇。
刷了牙洗了脸,他们就来到医院了。
马茶花可能是因为可以跟着外孙女到市去了,昨晚一晚都高兴得,宋玲玲一进病房,就见到她跟邻床的病友有说有笑。
“外婆。”宋玲玲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她现在好困,好想睡觉。
听到宋玲玲的声音,马茶花扭头一看,“咦,亦君呢?”
“他去找医生了,帮您办出院手续。”
“这个孩子有心了。玲玲,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看去很憔悴。“马茶花勾着头看着宋玲玲,”你昨晚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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