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麻烦你了，救人要紧，改日我再找机会谢谢司徒先生。”
“我就先告辞了。”司徒桀说完，立刻就离开了病房。
司徒朝暮皱眉看着自己师傅匆忙离开，爷爷这么急，莫不是旭诘出了什么事？
自从刚来国那次，旭诘就没有再打过电话过来，他记得当时凌荡来时说旭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
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司徒小姐，那就麻烦你了。”顾老先生客气地对司徒朝暮道。
司徒朝暮回以淡淡的一笑，“您客气了。”
这时，传来顾梓煜小心翼翼的声音，“您，是我的妈妈吗？”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似乎都想听听司徒朝暮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司徒朝暮转头向顾梓煜，却是回避了这个问题，带着得体的笑，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这个笑，礼貌而又生疏。
顾梓煜依旧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司徒朝暮，固执地又问了一遍，“您，是我的妈妈吗？”
司徒朝暮叹息一声，似乎带着无限的惋惜，“不是。”
顾梓煜垂下眸，瞬间被一种名为悲伤的东西所包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可是玖玖在梦中明明听到妈妈在喊玖玖的。”
司徒朝暮清楚地听到了顾梓煜低估的这句话，脸顿时僵了一下，却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
司徒朝暮回到办公室，满脑子都是刚刚顾梓煜期盼地望着自己以及后来失望难过的脸。
她不想再等了。
记忆中第一次感到这么焦急与无措。
司徒朝暮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没有睡醒，然而浓浓的睡意仍无法抵挡住那声音中的无尽的魅惑。
“姐，昨晚又有任务？”司徒朝暮听着这声音忍不住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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