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器都做好了,龙凤呈祥,鸳鸯交颈,做工都很精细,年韵十分满意,点点头便让人抬着金器下楼。
走到门口年韵想了想对欺雪道,“你带着他们先回王府,我一个人去逛逛。”
想到方才的鸳鸟,还真的是好看,年韵直接进了鸟市,想找一找有没有相似的。奈何一家一家看过去。倒是在一家门口的鸟笼子里看到了一只白色红嘴的,就是体型相差有些大。
欺雪有些放心不下,“可是……”
年韵眨眨眼,“放心吧,这光天白日的,益郡谁不认识我啊!我也不去人少的地方,我就在集市逛逛,不超过半个时辰,我自己回来。”
欺雪知晓自家郡主的执拗性子,只能点头道,“好,那郡主你可小心些。”
“好啦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罚的……”
毕竟她那么大个人呢!
望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花鸟市场。
在欺雪走后,年韵松了一口气,捂住胸口,到底还是被影响了。
宇文志吃痛松手,看到来人顿时怔住。
望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花鸟市场。
宇文志一身青衣,麦色肌肤,轮库英武,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男儿气概,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也是在这里,宇文志送了她弥生花。
年韵皱了皱眉头,“那请问海公公,宫中来的是哪位教引姑姑,她可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让娘也准备着。”
突然想到宇文志送了她那么多礼物,她好像还未曾回礼,可是他的心思,她现在要怎么才能还的清?
众人一愣,都以为年韵小不懂伺候太子是什么意思,看年韵笑容干净,也都没有说,只是彼此心知肚明。
头有些痛。
这个小屁孩儿还给她出了个大难题。
想到方才的鸳鸟,还真的是好看,年韵直接进了鸟市,想找一找有没有相似的。奈何一家一家看过去。倒是在一家门口的鸟笼子里看到了一只白色红嘴的,就是体型相差有些大。
便不由得盯着那鸟笼子发呆,高句丽,离临淄那可是十万八千里呢,宇文志跑的可真远。
“鸟喜欢吗?”
竟然是庭溪!
久违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年韵心头一跳。
转过头便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容,微微一僵。
宇文志一身青衣,麦色肌肤,轮库英武,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男儿气概,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宇文志一身青衣,麦色肌肤,轮库英武,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男儿气概,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好半天才找回了嗓子,“志表哥,好久不见。”
又滑又软。
“好久不见。”看到她,好多话在一瞬间就哑口无言了。
年韵勾唇笑了笑,“志表哥真的长高了呢,只怕要是再过段时间,就有哥哥那么高了!”
白净的脸上,一如往昔的纯粹干净。
“志表哥是来参加我大哥的婚礼的吧,等……”
“我是来找你的。”不等年韵反应,宇文志便重复道,“鸟你喜欢吗?”
年韵极力忽略他的目光,转头垫着脚用手指戳着笼中那只白色的鸟,“志表哥送大哥的礼物当然是好的……”
“我去高句丽的时候找到的,就想着送给你。”宇文志没有给年韵打诨的机会,咬紧了牙关,“等我回来,就听到你被赐婚的消息。”
“志表哥是来参加我大哥的婚礼的吧,等……”
年韵一愣,没有看见宇文志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
章佳氏搭上年韵的肩膀,目光有些复杂,“韵儿。”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初心是假,用心是真。
他想着回来就送给她,可是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赐婚了,礼物就被父亲拦下了,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半点感动,如果有那么……
“啊……”指尖突然传来剧痛,年韵不由得痛呼出声。
出了南阳王府,冷风迎面吹来,才让她彻底的冷静下来。
却是被那白色的鸟啄了一口,鲜血潺潺而出,染红了雪白的葱指。
海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现下皇上却让他亲自来传旨,可见皇上人虽未到,但是心意是到了的,何况太子也在此,可见皇上对南阳王府的器重。
年韵都还没反应过来,宇文志就已经拽过了她的手仔细查看后朝着老板怒道,“这鸟伤人,你们竟然敢摆在外头。”
老板闻声而出,见到年韵顿时面色大变,连忙跪下,“草民中午忘记给鸟添食,想不到这鸟竟饿极伤人,请郡主饶命。”
年韵眨眨眼,“放心吧,这光天白日的,益郡谁不认识我啊!我也不去人少的地方,我就在集市逛逛,不超过半个时辰,我自己回来。”
周遭的人顿时被这里的动静吸引,围了过来。年韵用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宇文志正认真与老板争论,手上用力她根本无法挣脱。
“宇文志你快松……”
不等年韵呼声而出,一只有力的大手便劈向宇文志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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