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大胆的少女,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少女撇了撇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少年很欠揍。

“你和他们说的一点都不一样,我本来以为,你会是一个很古板很懦弱的人。”

“现在看来,也挺有趣的。”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先抑后扬的修辞,但是在我这里不管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都不管用!”少年惹上的是,正好今日心情不爽的池瑶。

“那么说来,你倒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了?”少年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池瑶。

“随便你怎么理解。”池瑶心里这么想着,还没有说出口,少年的一句话便让刚想站起身来离开的她,差点摔一个大跟头。

“油盐不进,那我的美貌总可以入你的眼,我的……”

神经病吧……

池瑶直径绕过少年,没有理会。

“是不是任何人都觉得我好欺负呢?我就这么好欺负么?”池瑶心烦意乱地冲着江扔石头。

“看来,在北中以软弱著称的池瑶也有发火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闯入了池瑶的视线。

“怎么又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像他们说的一样没脾气。现在看来,你不是没脾气,是脾气太大了。”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人,池瑶懒得搭理,站起身来就又要走。

“你刚才在巷子里哭的样子,我可是有照片,你就不怕……”少年威胁道。

“随便!”

确实,随便。

反正这种事情也不少了,他们已经做的够多了,不是么?

只不过,在今天之前她每一次都是一笑而过。

而这次,实在是碰到了她的底线……

“我跟你开玩笑的。”少年三步并作两步,屁颠屁颠地跟上了池瑶的步伐。

“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我们能不能……”

少年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那天是池瑶在北城度过的最难的一天了,度日如年的时候偏偏与上了那么个神经病。

然而,却恰好是这个神经病,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微笑,是给别人看的而泪水,必须留给自己的。

虽然不知道池瑶在想些什么,但是这个丫头确实是令人心疼,何以南没有忍心拒绝:“好吧,给我一天时间,我安顿一下这三个小家伙。”

说到安顿小忆小念和小季,何以南就忍不住佩服叶析北了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把小念带来的,他是怎么过安检的?

“啊嘁……”与此同时,叶析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兄嘚,你感冒了?”手机那天的胡说关切地问了一句。

“不会吧。”

“那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不详之……”

“闭上你的乌鸦嘴!”

语罢,叶析北便不带半丝犹豫地关掉了视频通话。

那家伙回来,已经足够让他心烦了。

“不过好在,以南在南城……”叶析北自己宽慰着,“只要我不说,他们应该不会碰面的。”

“爸……”小男孩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换了一个称呼,“舅舅。”

“嗯?”

“舅舅。”

“嗯?”

“舅舅。”

“……”

“舅舅?舅舅?舅舅?”

“……”

任凭小男孩怎么喊,少年却始终没有再搭理他。

“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

“闭嘴!滚!”被小男孩吵的恼火的少年没忍住,发火了。

小男孩嘟了嘟嘴,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跑到在客厅看电视的胡说的面前去了。

“胡叔叔,爸……舅舅他欺负我。”话音刚落,小男孩便“哇”得一声,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他怎么你了?我们的小思阳这么委屈?”胡说最见不得别人哭了,尤其是女孩子和小孩子哭。

“舅舅他不理我……”被胡说这么一说,小思阳哭的更凶了。

“滚到外面哭去!”胡说还没有说话,卧室的叶析北突然气冲冲地进来拎起小思阳就扔到门外了。

“诶…你干嘛呢?他只是个孩子。”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带不了孩子。”

任凭门外的孩子怎样哭闹,叶析北都不开门。

“可是要不是你,他又怎么回来到这个世界,你难道不该负……”

话说到一半,胡说突然闭口不言了。

叶析北没有说话,反而平静下来了,看着胡说冷笑:“你不是说相信我?”

呵…

要他负责?他负什么责?

这孩子他姓叶吗?还指不定姓什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冷冷的语气,仿佛什么都事不关己。这是叶析北的惯用语气。

对于这种语气,胡说并不陌生。可是对于对他这样说话的叶析北,他却是陌生的。

“如果不是你的话,程岚的这个孩子或许不会冒出来……”

“是我睡了她吗?怎么就和我有关系了?”

“我告诉你!我连以南都还没有碰过!”

胡说愣愣地杵着,任由叶析北为所欲为,叶析北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安静。

这样的他,也是胡说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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