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瑜一愣,但看着秋婆婆和秋老有些激动的样子,想了想便顺势跪了下来。

没办法,在这古代身不由己,别以为她一个孩子就能够不跪,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古代,她要是公堂之上这么站着回话,说不定就会被人寻到空子说她蔑视朝廷命官

定了定心神,舒小瑜这才开口:“回县令大人,民女方才也听了伍文一家人所说,本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只是刚才不小心看了眼秋露婶的尸体,这才觉得有些疑惑,想要问个清楚。”

“你想问什么?”

舒小瑜斌哥没有回答,只道:“县令大人,此案最为关键之人,就是秋露婶的婆婆还未到,而民女这个疑问则是需要秋露婶的婆婆回答才行。”

“好,本官就依你所言。”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看看舒小瑜究竟发现了什么。

陈春兰本来已经随着两位捕快走到半路,却不想又追出一个捕快,让他们再回公堂一趟,陈春兰心中一紧,但却根本由不得她。

进了公堂,陈春兰被押着跪下,一抬头见到堂中之人俱都到齐,而丁县令则是神色肃穆威严,让本就忐忑的陈春兰心里更是胡乱猜测起来。

丁县令照例拍了拍惊堂木:“舒小瑜,现在人已到齐,你且说说究竟有何疑问?”

“大人,民女想问秋露婶的尸首可有仵作查验?”

“并无查验,若是尸体死的有疑虑,才会让仵作验尸,可是你看秋露此人,脖子上的掐痕明显,且指印细嫩,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而且已有人认罪,若不是她杀的人,为何要平白无故认罪?”

“这个就要问秋露婶的婆婆,不对,应该说是陈春兰了,”说着,舒小瑜看向伍文,“而且县令大人,方才民女还觉得只有一个疑点,但是现在却不止一个了。”

“例如?”

“例如,方才民女只是猜测性的说了一句,伍文便慌张解释,那么民女想要问问陈春兰,你当时与秋露婶口角之下,没有注意分寸掐死她的时候,身边可有旁人?”

陈春兰下意识的看向伍文,可一直注意他们的丁县令又是惊堂木一拍,震的二人顿了顿身子:“据实以答,切莫獐头鼠目!”

陈春兰不敢再看伍文,缩了缩脖子,有些不确定的摇了摇头:“回大人,当时我儿有伤在身,自然是修休养在床,故而当时只有民妇一人,再无其他人在场。”

伍文一听急了,却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一旁的吴柔便柔声道:“娘,其实你当时并没看到,伍郎知晓你去找姐姐的时候,不顾病体让我搀着前去,却不想正巧见到姐姐她断气,我们当时吓着了忙躲在一旁,而娘你心中害怕,便慌忙离去,所以不知道我们其实目睹了这回事”

陈春兰愣愣的看了一眼吴柔,而后又看了一眼伍文,才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对,对,当时我太害怕了,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几人不自然的表情,就是丁县令也此心存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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