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楼的打手们见到江渊一脸厌恶:“大爷的,你怎么又来了!”
江渊从怀里摸出一锭金灿灿的金子,在打手们眼前晃了晃趾高气扬道:“看到没,老子有钱了。好狗不挡道。”言罢抬腿儿就要朝里面迈,却依旧被打手们拦住。
“小白脸儿,别说你有一锭金子,是千锭万锭都不行。”打手不屑一顾:“实话告诉你吧,麝香夫人已经把你的名字给记下了。你就是有金山银山也别想踏入国色楼一步。”
“凭什么?”
“凭什么,谁让你一直纠缠着燕寻小姐不放。燕寻小姐是何大公子的人,你就算再有钱有势还能和何大公子抢人不成?走吧走吧,麝香夫人也是为你好。”
江渊鄙夷道:“什么何大公子不就是那个只会玩儿蛐蛐斗鸡喝花酒的纨绔败家子嘛。”
“是,人家就算是败家子,也是丞相家的嫡公子,当今皇上的亲表弟,太后的亲侄儿。你呢,你是什么。别自找没趣了。你讨不了好,我们也懒得打发你。”
“我,我是什么?我是秦王的王师!”江渊气急败坏地指着慕笙箫:“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秦王殿下。何静初就是再嚣张只是皇上的表弟,这位可是皇上的亲弟弟。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把路让开!”
打手们瞬间面色一变。
江渊冷笑:“王爷,我们走。”
慕笙箫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呆若木鸡。江渊说他在府里憋闷久了,要带他出来散心,没想到是拿他开路上青楼!
江渊抬脚让前走发现慕笙箫没有跟上,催促道:“王爷走了。”
红袖怒不可遏:“要走你自己走,别拿我家王爷说事儿。还你以为你有多好心,原来是要带坏王爷。王爷我们回府,不要理他。等他被丞相公子给大卸八块,也比误人子弟的好。”
“我说泼辣娘们儿,说话要讲良心。如果不是我,你和你们家王爷还过着吃糠咽菜的穷酸日子。说我误人子弟,我那是误人子弟吗?我是好心带你家王爷来见识见识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别到时候弄得跟个乡巴佬一样是个女人就娶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寸步不离地跟着王爷做什么。这是国色楼,不是你个女人该来的地方,自己麻利点哪来回哪儿去,别到时候被人给卖了,还要我去救你。不过你就这长相也卖不了几个钱。国色楼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也看不上你。”
“你你”红袖到底是个女子又羞又恼却说不出话来。
“王爷我们走!”不理红袖,江渊生拉硬拽地把慕笙箫拖入了国色楼。红袖虽气也只得跟上。
沉香浅烧,烟雾袅袅。
绝丽女子怀抱琵琶,身着绿裳,黛眉清冷,丹凤眼中点点星光,似柔弱却潜藏着不服输的刚强。
曲音恬淡,流水高山,清茶朴素,宁静安详。
倏尔,琴弦颤,曲音绝。
“曲已罢,诸位该离开了。”
“燕寻,我好不容易来看看你,别这么快就赶我走嘛。”
慕笙箫也有不舍。本来他以为江渊带他上青楼定是寻花问柳,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优雅清净的地方。人在这里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忘记。
燕寻低眉:“燕寻只是风尘女子配不得公子这般惦念。”
江渊担忧道:“燕寻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那个何静初对你做了什么?”
红袖心中没由来地落寞。那样完美的女子是个男子都是会喜欢的吧。难怪坏胚子江渊都牵肠挂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口多了十余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那公子身着显贵紫衣,绣着金线的腰带上镶嵌着三颗价值连城的宝石,腰间挂着皇家才有的龙纹玉佩,折扇的山水画亦是名家绝笔。
“本公子当是谁啊,原来是秦王殿下。没想到自诩清高的秦王殿下也会来国色楼。当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啊!”
慕笙箫一阵心虚,笨嘴拙舌地辩驳:“不,不是的。”
“谁管你是不是。”何静初不善地望着江渊,手中折扇轻敲掌心。“你就是江渊?本公子知道你。看在燕寻的份上,过往的事情本公子可以大人大量既往不咎。现在,立刻从燕寻身边滚开,不然把你剁吧剁吧扔湖里喂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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