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几乎都是残破不堪的土房,只是偶尔能有那么两间看上去勉强还能看的砖房,师太真是想不出这样的一个村子竟然会拿出那样一大笔钱。

就在师太端着饭碗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品感慨的时候,西门在桌子下面捅了捅她,“我可知道你想什么呢,要白玩就用你自己的钱,别搭上我的,我这赚的可都是卖命钱”说着,西门将桌上那只炖鸡的鸡腿掰了下来。

“我们村当年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裕村,但后来不知道触了什么东西,先是天灾后是人祸,最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病的病死的死,只剩下我们这些老骨头守着家里,那些钱可是全村人的全部家当了,要是这次再看不好,我们就只能等死了,哎。。。”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坐在一边,撵着胡须感慨道。

“冤有头债有主,凡事皆有因果,师太,你说对不对?”西门吃了两口鸡腿,觉得味道不太满意,也就扔在那不吃了,这一趟可真是穷山恶水,不太划算呢。

“阿弥陀佛,还望村长能将那几年发生的事详细的将给我们,也好找出原因。”师太捻着佛珠。

“好,好,那就要多谢两位师傅了。”白发老者讲起了当年村子里发生的种种怪事,只是听着就让人脊背发凉。

“讲重点,这些事发生之前,就是那一年,肯定有什么事。”西门翘着腿,没什么形象的用舌头舔着塞在牙缝里的肉丝,发出啧啧的声音。

村长和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很避讳谈及的样子,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西门可不如师太那般好心肠,她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前面那两个傻子就是例子。

“我们是花钱雇你们来的,又不是要你们来破案的,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要是不会弄就把钱退给我们!”一个看起来年纪不算太大的女人高声嚷着。

“呦当我们是什么人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算我们愿意,那两个枉死的冤魂也不干啊!”西门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后路,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来硬的就不好办了,总觉得这个村子有些诡异,而且村长肯定没有说实话,“去准备些黑狗血和香灰,还有最好的酒。”西门打算速战速决,此地不宜久留。

“今天就做?”师太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虽然天色尚早,但她们本打算等到明日午时再动手的,今天主要是摸清状况。

“等不了了,这里怨气太重,呛得我难受。”西门还故意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屋子里的人见状,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依照西门说的去准备东西,西门和师太则是跟着村长他们往那处阴宅走。

说是阴宅还真没委屈了这房子,深色的墙面看着就阴风阵阵,房子周围寸草不生,敞开的房门像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因为是在山的背阴面,所以阳光根本无法照进一楼的屋子里。

“谁在这挑的地方盖房子?可真是会挑,屋宅禁忌真是凑了个全套,哼哼。”西门冷笑一声,拿着罗盘在院子里绕了一圈,风水不好的房子西门看了不少,这个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当年这是村里首富甄有钱的房子,那时候可是找了风水先生给看的呢,当年倒也没什么事,谁知道他儿子死后没两年,这边发生过几次地震,不成想这山还能移了位置。。。”知情的老者慢慢的回忆着当年的事,但关键的一些事情总是讳莫如深,故意不讲。

“山移了位置?!”西门和师太都惊讶的叫出了声。

“倒也没移太多,有上过学的娃子说,这是什么地壳运动,反正我们是不懂,但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村里就怪事不断,没两年,甄家就搬去了城里,然后就没有联系了。”

“他儿子埋哪了?”西门听完,就大概知道该从哪下手了,真不知道前两个冤死的到底是有多棒槌,骗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骗得到钱的,一旦遇到真家伙,那就是必死无疑。

“埋。。。埋在那边的祖坟了。。。”提到那坟,村长不住的皱眉。

“去看看。”西门抬腿就往村长指的方向走,远远的就能看到山坳边有散落的一些坟头,然后回头说道,“血和香灰准备好了没有?”

“哎哎,正准备着呢。”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握着一把烧着的香,不住的吹着,然后用一只碗接着香灰,他身后的一个女人端着一碗血,“黑狗没有,鸡血应该也能成事吧?前阵子的那位师傅可说鸡血就行。”

“行?他要是行,现在倒是站出来说句话啊,看他敢不敢?”西门对这些人抱着不满,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她可不觉得事情像村长说的那么简单。

西门的话音刚落,就刮过一阵狂风,从山间吹过带着骇人的啸声,似是有人哭嚎,连西门都打了个冷颤,拿着香灰的小孩捂着碗口吓得腿一软,差点就坐在地上。

“嗨,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算了,鸡血就鸡血吧。”西门不耐烦的拿过鸡血和香灰,和弄在了一起,拿过酒瓶喝了一口,咂咂嘴,“酒还凑合。”说完又仰头喝了一大口。

村长接过西门还回来的酒瓶,疑惑的问,“不用带着?”

“带它干嘛?谁说是做法式时候用了?”西门纯粹是为了自己喝而已,其实她并不是好酒,而是有些时候酒能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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