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火观门前,一顶罩着白沙的轿子停在当中。白纱随风飘舞间,可以见到里面坐着的人,白衫、白拂尘、白胡子。

轿子一丈外未满了人,都是这白火观的忠实信徒。一个个满脸通红,激动不已,议论纷纷。

“轿子里面是太上老君?”唐伯阳问慕天一。

“不知道。不过,谁也没见过太上老君,他们说是就是了。”

“什么叫他们说是?”

慕天一指了指激动的人群。

梅朝凤说道“不是吧,唉,小白,你当年见着失踪多年的亲爹,也没他们这么激动吧?”

小白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没激动,倒是你激动就差管他叫爸爸了。”

“我那是替你高兴,我是天生地长的,没有父母,看着你们一个个的父慈子孝的。我也高兴。”梅朝凤是真高兴,眼睛里都是笑意。

夏疏桐一愣,爸爸?天生地长?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呼之欲出,可就是出不来。不由得狠狠的捶了下脑袋。

梅朝凤赶紧拉住她的手,说道“干什么?现在这么笨,这么捶法,想变白痴。”

夏疏桐晃了晃脑袋,笑道“没事,感觉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梅朝凤用清尘的小手拍了拍她的头“别瞎想,多想想我和儿子。”

夏疏桐亲了一下清尘,点了点头。

围着轿子的人群跪了下来,突然的就跪下去了,像是听到什么讯号似的。

夏疏桐他们一群站着的就显得特别突兀。

白火观门口站着一排身着黄色道袍的道士,眉一竖,眼一瞪,吼开了。

“你们几个,见到太上老君还不赶紧跪下行李?他老人家要是不高兴,没你们好果子吃。”

另外一个看到夏疏桐他们,明显愣了一下,说道“别惹他们,赶紧办事。”

此人皮肤黝黑,左脸红肿。正是姑苏第一神捕陈明庭。

陈明庭断了的食指上缠着一圈白布,还渗着鲜血,看样子是临时缠上去的。

“怕什么,师傅功夫天下无敌,还能吃了亏去?”说完又吼了一句“快点跪下行礼,否则要尔等好看。”

“他是在说要桐桐好看么?”慕天一边说,边瞄着夏疏桐。

夏疏桐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说是我?”

“因为就你最丑,又黑又胖。”唐伯阳说完嘿嘿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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