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背面楼兰幽刻的四字,让凌黑与慕容衍惊异之余,二人脸色齐齐沉了下来,彼此互视一眼后,率众结伴而去。
“竹少,看来这两货不把楚云龙弄死誓不罢休,你说他们是不是蠢?”柳子世见着二人的离去,看向身侧阮庆竹。
“他们清楚看见了楚云龙可怕的实力,却还要招惹他,这不是愚蠢的找死么?难道他们认为楚云龙是菩萨心肠?”
阮庆竹笑了笑,不答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是什么?”
柳子世神情一愕,没好气道:“你能不能说人话,故弄玄虚真的好吗?”
阮庆竹不怒反笑,娇声道:“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仇恨与利益。”
柳子世却是嘴角一抽,道:“竹少,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别冲我娇笑娇语,搞的我心中直发毛,我不喜欢男色。”
阮庆竹媚笑满面,仿佛在他看来,柳子世的这番话是在夸赞他有吸引力。
阮庆竹娇媚笑道:“凌黑至死也要弄死楚云龙,那是他心中的仇恨,因为,凌虎是凌黑的逆鳞,不容别人触碰。”
“而慕容衍要弄死楚云龙,是因利益,他对唐青璇志在必得,以便得到唐氏,却被楚云龙破坏了,他怎会罢休?”
柳子世恍然大悟,但转而他却神秘一笑,说道:“我看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是情!”
阮庆竹漂亮的不似男人的脸上,首次露出了愕然,但随即他就明白了柳子世的意思。
阮庆竹移目看向了假山,有些痴意道:“能刻出一生所爱这样饱含情感的男子,看来他内心也是至情至性!”
“拥有这种性情的人才能不断强大,才会越来越可怕!”痴意完全泛起在了他脸上。
“卧槽,竹少,你不会是真想将那小保镖收入闺房吧?”柳子世讶然看着阮庆竹道。
阮庆竹看向了假山上楼兰幽刻的那四字,喃喃道:“能令楼兰幽刻下这四个字,那个小保镖真的非常吸引人啊!”
柳子世下意识望向了假山上楼兰幽刻的那四字,苦笑一下,不得不赞同阮庆竹的话。
“但是,他也是个招恨的人……”柳子世收回思绪,笑道,“就像今晚,凌黑慕容衍已经恨他到非杀他不可了。”
“不遭人恨是庸才,被越强大的人恨才代表他越强大……”阮庆竹发出悦耳笑声,“他们去杀他,注定是找死。”
“真是非常期待凌黑与慕容衍会是怎样的结局?”柳子世点头,但又笑道,“说不定楚云龙也会死在他们手中。”
阮庆竹目光一转,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向在场众名流道:“诸位,今晚的事大家都亲眼所见,有没兴趣玩一场?”
“玩一场?怎样玩?”柳子世疑惑道。
其他众名流亦是满含好奇看向阮庆竹。
“由我来做庄……”阮庆竹眸中异彩连连,道,“假设楚云龙败了,一陪一百,而凌黑与慕容衍都败了,一赔一。”
“你这不是逼我们买楚云龙败么?”柳子世满脸讶异看着阮庆竹,“你对楚云龙就这么有信心,认为他是胜利者?”
“我看上的男人会败吗?”阮庆竹傲娇道。
柳子世哑口无言,同时感觉心中一阵恶寒。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尼玛阮庆竹是个男人啊,心中不由想到了楚云龙,暗想,那个小保镖会不会也好这一口呢?
阮庆竹接着道:“这个赌局我会发布到圈子里,参与的人最低限度一百万,上不封顶。”
“同时,每个人,每个家族仅可下注一方,买定不可更改,期限到他们一方胜出为止。”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楚云龙虽然厉害,可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挡住凌黑与慕容衍的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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