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
季凝陪同聂腾飞出来见客户，聊完之后，目送客户离开。
“我回公司后会尽快将材料整理好发给对方，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会准备合同马上签约。”
“嗯。”
“聂总等会是回公司还是？”自从那天非常不愉快交谈后，季凝对他就是公式化应对，多一个字都嫌多。
“陪我去买份生日礼物。”
“啊？”她还莫名其妙时，对方已经拉起她准备离开。
季凝如触电一般猛的抽回手，“我自己会走。”一丝嫌恶。
聂腾飞也不介意。
商场。虽然天气已经开始有回暖的迹象，但商场内还是开了暖气，比外面要暖和些。
“你们女性一般喜欢什么礼物？”
拧眉，“你要买礼物送愫愫？直接问她就好了。”对方知道一定会高兴的。
“你只要回答我就好。”
观望四周一眼，看着二楼的专柜，“衣服吧。”
“没新意。”
“娃娃。”看着三楼的娃娃继续说着。
“老土。”
“那钻石总行了吧。”嫌这嫌那的，自己有主意干嘛非要问她。
“她不缺钻石，更何况有人会送。”
听这句话，季凝就猜到不是送给苏愫的，拧眉，难道对方在外还有别的情人？“真是花心大萝卜。”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如果聂总又要问别人又不尊重别人就干脆不要问。”
蹙眉盯着她一眼，“你天天这样带着怨气上班你不累吗？”
“不累。”白了对方一眼，她认定不好的就不会客气，哪怕奈何不了对方也绝没好脸色看。
“呵呵，我最喜欢看别人抓狂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特别生动。”
“变态。”这一次她的声音是足够对方听清楚。
聂腾飞眉头一冷，迅雷之速拽住她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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