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李清惜唇角挂着笑意回到偏殿,他显然已经恭候她多时了。

正欲上前行礼却被他抢先一步阻止,难得挂着一丝神秘感,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在他身边她永远显得那么娇像牵着一个小孩般,随他控制。

书房内。

见他独自走上前,看着她满眼疑惑,淡然,不急不慢。

“今天我见你与燕哥嬉闹,原来你也爱笑。”

低眸,李清惜被说的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的话更像在说一种情话,让她不知所措,该如何反应。

“你会画画吗?”

“略知一二。”

他显然请自便的表情,让她画吗?走了过去,但她画什么?

见她迟迟未提笔,“画我。”提议。

一惊,“可汗乃一国之君,清惜不敢冒犯。”

“我让你画,何来冒犯之说。”

“奴惶恐。”

“你不是奴,也无须在任何人面前自称奴,除了我,你是我的奴,永远。”霸道且不失温柔的在她耳边宣称。

惹的李清惜浑身颤栗,耳根都羞红了,神色更是慌乱,尤其最后一句,让她更是心都漏了一拍,忘记呼吸,不管明示还是暗示,她永远是他的奴,他的人,她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他,妄想离开他。

“怎么了?怎么浑身发抖,我有那么可怕吗?”知她不是怕而是慌乱,羞涩,更多了一分逗趣之心,从来不觉得逗她如此有趣,如此让他也甘之如饴,在她面前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是强悍霸道草原之主,而是想成为她男人的普通男子,想拥有她部的男人。

“可汗你”紧张的话都说不完,他冷他狠他凶她都可自如应对,就这般似有些顽劣有些无赖的举止让她无计可施,心慌意乱,举手无措。

本想再继续逗趣她,但他担心再这样下去,她非把自己给憋死去,紧张到失去呼吸不可。

准确无误的拽过她的手,顺势一带,将她半拥靠在怀中,背靠着自己胸前,头自然的倾垂在她颊边,缓缓呼吸,好闻的气息更是打乱她的心律,无法平复,呯呯直跳。

执起她纤细的手,柔弱无骨,他都要怀疑他一个用力或不小心就能将她的手捏碎,只能更小心翼翼的轻握住,世间怎会有如此柔弱的女子,明明弱不禁风,却又固执坚强的很,自尊心意志力不比男子差,让他爱不释手,小心对待,珍惜不已。

就她的手执笔轻点墨汁,在已铺好的宣纸上准备下笔开作,她有些被动的听命行事,随他意思。

但却突然停住,“要画什么?”

好闻的气息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敏感的感观,耳根子更是红痕满布,手更是一丝颤抖,如若不是他握着,她肯定要出丑了,心中不免一丝嘀咕,他到底想干嘛?今晚的他似特别温柔,让她无所适从,纷乱,无法思考。

但显然某人可不这么想,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朝她敏感的脖颈呼着热气,享受着她为他紧张,为他羞然。

“可,可汗想画什么?”结巴,让她不禁一分暗咒自己的不淡定,又不敢深呼吸,只能尽量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别看起来太过糟糕。

“你擅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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