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不知,人刚走进乾安殿,只见人就往外逃命般快速冲了过来,差点撞到她。
“怎么了?”有些不解。
但对方看到是她时却仿佛看到救星般顿时松了一口气,拉着她就往里走,让李清惜有些莫名其妙。
刚一踏进正殿,李清惜就感觉一丝不对劲,满屋跪着的奴才,连平时从来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盛图都一丝惴惴不安的跪倒在地,低头不敢语。
见有人冲进来是她时,一直面色冷轧铁青的耶律隆绪眉头一沉,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李清惜回神,也顺势准备跪下,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但她知道,他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见状,耶律隆绪目光微眯,沉声道,“部人杖责十下,你”指着她,“殿外跪,本汗看着碍眼。”
命令一下,所有人更不敢多呆,纷纷退下,包括仍有些没搞清楚状况的李清惜,但隐约感觉同自己有关。
殿外。
“你啊。”盛图眉头一皱,欲言又止。
“与我有关?”
“唉。”本想说什么,但最后一叹,也算默认。
“难道是我擅离职守?”猜测。
盛图皱眉,没有回答,越过她离开,前去领罚。
半夜。
寒风刺骨,虽似花开时节,但依旧抵不过夜色寒凉,尤其此刻看似有些单薄的李清惜,跪了大半夜,身更是有些麻木僵硬,动弹不得,膝盖骨生疼,脸色苍白,额上更一层不合时宜的虚汗,呼吸似乎过于一丝急促,更显然呼吸困难般。
李清惜只觉得身无力,却又冷又热,加上挨了十下杖刑,身子更一丝虚弱无力,加之痛楚更让她神情恍惚,迷迷糊糊,晕晕眩眩。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再无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一软,眼前一暗,昏倒在地,迷恍间终眼前彻底一黑,没了知觉。
等她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
清晨。
李清惜睁开有些迷朦的双目,还来不及反应。
“醒了,醒了,冰清公主醒了,快去通知可汗。”显然对方可比她欣喜,若狂的大喊。
被扶起的李清惜皱眉,通知他?
“冰清公主饿不饿?奴去帮你准备吃食。”
“等一下。”喊住,声音有干涩,再开口道,“我怎么了?”她记得她在罚跪,怎么会在这?这是哪?好像不是她住的地方。
“你昏倒了。”
“昏倒?”她记得她是失去知觉,眼前一黑。
点头,“嗯,您着了寒凉,一直在发烧,加上又受了杖刑,身体更是虚弱,再加上上次鞭刑没有好好调理落下的病根,御医都说您有可能支撑不下去了,可汗更是守了您一天一夜,终于退烧,刚才去上朝。”解释中都难掩震惊可汗什么时候如此在乎一个人。
他守了她一天一夜,有些震憾,可能吗?
“冰清公主,御医应该马上会到,奴去帮你准备些清淡吃食。”说着起身离开。
李清惜显然还在不可思议中,他会吗?守着她
等御医诊治后起身,见耶律隆绪走了进来,连忙恭敬起身,诚惶诚恐,“臣参见可汗。”
手一扬,“不必多礼。”盯着床上低眉思然的她一眼。
会意,“可汗放心,冰清公主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并无大碍,只要按时吃药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基本恢复。”
轻点了下头,睇着她,“都下去吧。”
部人退下,屋内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连空气都静谧了,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脑袋许是虚弱,一丝混乱,无法思考或者还未从刚才震惊的消息中缓过神。
耶律隆绪迈开步,朝她走去,直到床前才停下,望着旁柜上的白粥未动,皱眉一分,拿起。
李清惜更是惊骇,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坐下来,甚至甚至纡尊降贵的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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