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过。”
“一对,要不?”男人又甩出两张,笑得尤其欠揍。
沈谦:“再过。”
贺淮继续甩对子,已然成竹在胸:“阿谦,我还剩两张,输了可别哭。”
沈谦挑眉,“是吗?谢谢提醒。”说话的同时,摆出一对王炸。
贺淮呆住,一张美人脸几经变换,精彩至极。
身旁另外两人早已笑疯:“阿淮,让你风骚!让你贱!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说话的是秦泽言,旭峰地产的少东家。
“阿谦,你就该好好收拾他!不然,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赌神,也就我跟泽言斗地主玩得比较菜,否则,哪有他嘚瑟的份儿?”宋凛无情嘲笑。
贺淮咽了咽口水,“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只剩两张牌,阿谦还有一大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最后三个字注定卡死在嘴边,因为沈谦已经把剩下的牌摊开,从3到,一张不多,一张不少,连到底。
“卧槽”贺淮爆粗,满脸郁闷,“你他妈一对王炸,一把连牌,早就赢定了,还跟我周旋半天,是不是有病啊?”
沈谦闻言,轻笑:“看你这么得劲,让你多高兴会儿。”
贺淮:“”p!
秦泽言把手里根本没出几张的牌扔到桌上,笑得东倒西歪:“丫就是活该!欠收拾!”
“你还敢说?!咱俩是农民!农民!阿谦是地主,你不帮我打他,还反过来嘲笑同类?秦泽言,有你这么坑队友的吗?”
宋凛把他扯开,“你个农民该下线了,让我玩儿一把。”
贺淮怨妇脸,女伴凑上来轻声宽慰,却被他无情推开,“你说,是不是来月经了?害爷倒了八辈子血霉!”
女伴被他说变就变的嘴脸吓到,怯生生摇头:“我没有”
“嗤!有没有让爷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说着,手钻进她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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