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柱闻言赶紧上前一步握住谭队长的手,连声道:“不不不谭队长,您这是哪的话,刚才情况特殊我们都理解。”
“您是李国柱,之前那个报案人。”
“是是是,谭队长好记忆力。”
谭队长点点头继续道:“那您能跟我仔细刚才发生的事情吗?”
李国柱拍着胸脯道:“那是肯定的啊,刚才可是太危险了,若不是我……们这位张帆阳张师在我的带领下及时赶到,那这两位警察兄弟可是要完犊……呃牺牲喽。”
接下来李国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了一遍,顺便强调了一下自己,临了还一个劲的问能不能给他发点奖金什么的呢。
不过那谭队长却并没有把他的话全部听进去,大致听了个重点后,视线便一直在了张帆阳身上来回的打量着。
张帆阳被他刀子一样锋利的视线看的有些浑身不自在,自己那黑户的身份总是让他想避开一切警察。
唉,早知道刚才打完就直接走的,没事坐这里歇个屁啊!
张帆阳在心里不断骂着自己,眼神不自己的漂向了其他人忙碌的现场。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居然发现自己的降魔杵被警察装进了证物袋,就要放进警车里去了。
“哎哎哎!那是我师傅留给我的遗物!这个你们可不能拿走啊!”
张帆阳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车边想要拿回降魔杵,那警察却一下躲了开来灵巧的将证物袋放进车内的证物箱内,还上了锁。
张帆阳急得拽住了之前受赡警察,有些生气的问:“不是,我这救了你们人,你们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强取豪夺上了呢!”
那警察面露为难的道:“同志,不是我们不讲理,实在是我们的规定就是只要与这现场有关的证物都要取证留存。要是不把你那个遗物拿走与尸体伤口做对比,万一被认定为凶器可就不好了啊。”
张帆阳何尝不知道他们的这个规定啊,可是,只要被当成证物收上去,先不什么时候能拿回来,就是要拿也要去公安局登记之类的才能领取,而他现在最不想去的就是公安局。
“要不这样吧,您跟我回局里做个简单的笔录顺便让我这个做领导的请您吃个饭,算是对您救了我下属的一点谢意。
这期间我会让法医那边先把你的这宝物拿去做比对。争取你那边吃完宵夜,这边就能让你取走。
当然之后您要是没有地方住,我们局里还可以给您安排个地方,您歇够了再走也校
不知兄弟您看这个方案怎么样?”
张帆阳看了一眼对他微笑着满脸诚意的刑警队长,心怎么样?他还能怎么样?他有拒绝的权力吗?
想到这,他只能苦笑一下点头道:“好吧,那在下就麻烦谭队长操心了。”
谭队长微笑着点点头,引着张帆阳先上警车,随后给了自己下属一个颜色,把也要跟上来的李国柱毫无痕迹的引到别处,三两句就把他打发得再没有赖着他们要奖赏的机会。
警车一路飞驰,车上的几个人都没有话,张帆阳靠在座位上看似在闭目养神,其实是偷偷从后视镜里观察旁边刑警队长脸上的表情。
可自己每次抬眼偷瞄,都能被谭队长那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吓得恨不得找强力胶把眼皮粘起来。
这样十几次过后,张帆阳已经彻底放弃从谭队长脸上探究些什么了,干脆抱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思,头一歪睡死了过去了,直到到了市局里才被谭队长叫醒。
“看张师您这样子之前应该是累坏了吧?”
张帆阳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道:“谭队长您还是叫我张帆阳,或者张吧。师这个称呼不过是村民们给取的戏称,在下实在承受不起。
之前连着闹了两一夜,是有些累了,不过休息一会好多了。倒是让您见笑了。”
谭队长闻言挑挑眉,挠有兴趣的道:“我现在虽然对你这两的遭遇很是好奇,但现在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你外表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可话的口气却仿佛四五十岁历经沧桑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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