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向营。

很快,温木便已到达了营地。

温木翻身下马,而后牵着马便向帐篷径直走去。

她抬眸环顾了下四周,只见周围的一群人都各自背着空空如也的弓箭袋,骏马们也都个个拖系着一串串沉甸甸的猎物。再看看自己,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温木叹息了一声,自己手上的,还是在来时匆忙的路上侥幸遇上的一匹负伤的狼。

前方,南皇仪仗队的浩浩荡荡一群人正走来,见此,周围顿时围上了一群拖着猎物准备上前领赏的公子们。

南皇下了龙辇,只是骑着一匹马缓缓前行。这时,一匹本被俘猎的银狼突然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目,煞气外泄,狠命似的突然挣开已经被磨损了的绳套,后腿用力猛地一蹬,竟越过众人,蓄力向着骑在马上,正与众人谈笑风生的南皇扑去。

周围的大臣具是一惊,却一个个都愣在原地,没有半点反应。

而南皇身边的一心腹随侍亦是脸色大变,拔剑便刺向银狼。但在剑即将触到银狼之前,一支木箭破空而来,穿透了银狼的身体。

银狼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体在空中停了一瞬,睁大的狼眸狰狞可怖,便在南皇的马前直直坠下,被随之而来的乱剑刺得千疮百孔,肢体零碎。

南皇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吩咐那个随侍道:“这是有人蓄意谋之,给朕尽快查出来,此时太子未立,这是要危害朕整个南国哪!”

吩咐后,南皇的目光便顺着众人的视线落在了远在人群之外的温木身上。此刻的温木正手搭弓弩,见南皇的视线投来,随即放下弓弩,俯身跪地,向南皇请罪道:“草民技艺不精,惊了圣驾,还请恕罪。”

霎时,又有无数目光聚集到了温木身上,有猜疑,有羡慕,有赞叹,有不屑顿时间,杂说纷纭,但更多人还是对南皇的反应更感兴趣。

但温木对此却不置一词,只是面对着南皇恭敬地低垂着头,从他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些什么。

南皇的目光只是短短地一凝,面上便立刻就挂上了笑容,抚掌大笑道:“你便是温尚书家的小儿子温木吧?可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不必谦虚,有如此好武艺,更应大大封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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