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爵也不要不相信我,这个姑娘挺不一般的。”

沃伊塔看了一眼,看到一张女孩子的证件照和一堆乱七八糟的数学奖项。沃伊塔也不懂什么数学问题,就觉得这个叫兰韵的女孩子长得还挺好的,如果脱不了身搞不好会被拉去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买卖。

“这些奖项大部分都是国家级的奖项,有几个还是世界级的奖项。”罗德利看沃伊塔一副大老粗不识货的样子,给她解释了起来。

“这样的神童怎么会流落到兰茵大学这种学校来呢?”

“你也别看不起兰茵大学啊,这里也是有顶尖的学科的,而且这个女孩本来是可以被哈特堡大学录取的。另外,你听说过一个叫美狄亚的有名黑客吗,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有八0的把握把握就是她。”

“算了,我也搞不清楚这些,还是说说我爸的这个熟人吧。“

“叫苏克廷,二十三年前在你们家的冰栅栏里待过,被你父亲提拔做了书记员,熬过了最困难的那两年。”

沃伊塔拿出手机和米哈伊尔发了短信确认了一下,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这反而让她有些怀疑罗德利的动机,无缘无故怎么就了解了这么多她家的事情。

“纯粹是两边都托我想想办法,才偶然得知的事情,女子爵不要多想了。”罗德利虽然态度从不谄媚,但的确很有眼色。

赌场老板苏克廷是个标准奸商,长了一张狗獾一样的脸,虽然愿意卖面子给沃伊塔,但也不热情就是了。

领沃伊塔去见兰韵时,他叼着烟面无表情地说:“丫头挺烈的,你们可要管住她。要再来一次可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与苏克廷的说法相反,沃伊塔从兰韵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死气,不是那种马上就从楼顶跳下去的死气,而是那种不把自己命当命,故意在有车高速驶过的路口随意横穿马路的那种死气。所谓的性子烈,也不过是这股死气带来的的无所顾忌罢了。不过也还算好的是,她既然只敢通过搞事来作死,也就说明决心不是那么坚定。

“我可以帮你垫了这笔钱,不过你以后要还我。”沃伊塔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你算老几,不用你在这里装好心。贱命一条,他们要就拿去!”兰韵果真是一副让人火大的态度。

“我家里也干过类似的生意,和外面的人想得不一样,我们从来不杀人。毕竟人死了,债算谁的?不过,我觉得长你这样的,切了脑额叶,丢去那些专门的窑子里,钱应该不难挣回来。你知道吗?有好多老变态,非要玩年轻漂亮的女人,却又害怕她们背后嘲笑自己,就喜欢玩那种永远不能把他们的秘密说出去的妓女。”沃伊塔自问并没有青少年之友或者知心大姐的天赋,干脆直接把这个世界最糟糕直接揭开给兰韵看。说着沃伊塔站起身,伸手在兰韵左眼上虚画了那么一下,直觉告诉她,这种聪明的孩应该挺爱自己的脑子的。

“你知道额叶切除术怎么做吗?就是拿一个冰锥,从你眼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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