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富道,“那赵兄又如何看出他们想要不利于我们呢?”

赵倾龙道:“这些人鬼鬼祟祟,藏头露尾,虽然无法确定他们一定是针对我们,但常言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兄台你是否有这一路的地图,我们还是仔细参详一下为好。”

诸葛富全身一震:“小心驶得万年船,赵兄这句话说的真是再透彻没有了。用不着地图,我等来时也是走的这条路,前方大约10里要路过一处密林。如果这些人的确是要埋伏我们,依赵兄所说已经前后四波人打探我们的行踪,那伏击的地点必然是在此处。”

他来回踱步道:“敌人花费三天时间,清楚了解我们的人手,他们必然准备了与我们相同甚或超过我们的人手来伏击,此战毫无胜算。我们派人去前方打探,同时队伍立刻调头回去,如果确有危险,我们赶到临安县从另一条路绕道回都,就这样办吧。”

“不”,赵倾龙道:“那样做不但会使我们精疲力竭,而且对方皆是战士,马匹奔行迅速,而我方却协有妇女,行进缓慢,一旦被追赶上就是必死之局。”

“那赵兄有什么对策?”诸葛富深以为然。“实在不成就只能弃车骑马,如果有不能骑马的女眷就只能丢弃了。”他看了一眼招募而来的女子们,心里有些不忍。

“不”,赵倾龙看着他,坚定的说道:“我不会丢下任何人!”他看着周围的环境,缓缓道:“还有两三个时辰,天就黑了。敌人必定不会再行打探,以免打草惊蛇!我们索性就在这里埋伏,车马藏在来路一里开外,由车夫看守。我们的战士共有43人,分其中30人埋伏在路左侧小山顶上,另外13人埋伏在路右侧草丛中。敌人久候我们不至,一定会再次派人打探,如果找不到,一定会猜测我们已识破埋伏原路返回,他们必放弃伏击沿路追来。我们以响箭为号,先以箭矢攻击,然后听号令掩杀过去!”

夜已深了。

赵倾龙他们始终没有等到敌人的来袭,甚至连打探消息的都没有。就在赵倾龙自己也感觉是否判断错误时,敌人的人马终于到来。他们约有100余人,为首数人策马在赵倾龙等人白天歇息的地方打转,显然,找不到敌人的他们已经乱了方寸。

“诸葛富那小子怎么不见了,莫非识破我等的埋伏逃走了?哼,快追,他们携带女眷,逃不了多远。我们必定杀死此人,立下功劳,荣华富贵,诸位享之不尽!走!”

诸葛富瞄准为首那人,发出第一只响箭。

呜,尖锐的响声刺破夜的宁静,那人已翻身落马。随后,密集的箭矢从小山上,草丛中射出,一时间人仰马翻。美丽的夜色瞬间成了人间地狱。

由于箭矢是从两个方向射来,给他们的感觉是四面八方都有敌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躲避,如何突围。数轮箭矢射过,伏击赵倾龙等人的敌人已经只剩下30人左右。马匹已尽数倒毙,没死的马也已经奔的无影无踪。这些剩余的敌人卧倒在马尸体间躲避箭矢,箭已经射不到,但是他们多少也都带了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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