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年把一个醉的通红的小姑娘抗到了姬殷的寝殿,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床上一扔。
“姬殷,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双年抹泪,虽说他穿金戴银,是个一等一的浮夸大富豪,但这丫头是什么生物?在京都最贵酒楼喝了人家十八壶比金子还贵的百年老酒又耍酒疯闯进了人家酒窖摔了八坛,破费了,他今天是真的破费了。
双年看着睡在床上小孩一般吮吸手指的宵衣咬牙切齿,最毒妇人心,他平时撩妹都不带花那么多的。日后得从姬殷那儿宰回来!他暗自发誓。
今夜热闹非常,除了几个位高权重,所有宫人百姓都以为,这是王子大婚的前夜。
姬殷慢步走回他的灵犀宫,才靠近寝殿就闻到一股奇异的熏香,而他的屋子从窗户里透出暗暗的烛光,与今夜王城的喧闹相比,幽静几分,仿佛要把所有声音都隔绝在灵犀宫之外。
有人在他的屋子里。
他推门而入,看见烛光里,重重纱帐下,红木制成的雕花大床上有一个翻来覆去的人影,室内传来絮絮的低语。
奇异的香气越发浓郁,姬殷看了一眼燃着的香炉,皱了皱眉头。
他撩起纱帐,俯下身子去看那个在他床上滚来滚去的人影。
少女两颊通红,眯着眼扯了扯衣襟,露出精巧的锁骨和胸前一大片肌肤,她觉得很热,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乌黑的秀发半湿搭在她的项颈上,口中不断喃喃着什么。
姬殷继续俯下身贴近她,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却被一把抓住了胸襟。
少女眼睛半睁,似醉非醉,趁他没有防备将他重重压在了床上。裸露的肌肤贴着他的手背,传来炽热的温度。少女伏在他的耳边,姬殷才听清她口中叫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殷……”少女迷离着眼神,压在他的身上,动手去拉扯他的衣衫。
姬殷这才想起来在哪里闻到过这种香味。
他眼神一暗,反手扣住宵衣的手腕,“韩宵衣,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
宵衣置若无闻,也是,毕竟他在这房间里带了很久了。
水蓝色的光从戒指中飞出,一道凝成一个水球将香炉包裹,一道则狠狠拍在了宵衣脸上。
“嗯哪……”宵衣挣扎,忽然感觉身子一凉,透骨的凉,她睁开眼睛,看见一张讨厌的人脸。
姬殷面无表情得看着她,不怒不喜。
宵衣虽然醉酒,但记忆还是在的,她反应过来赶紧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裸露的手臂和大腿。
她从小就穿儿童泳衣,张那么大还没有那么露骨过,双年此前叫宫人给她换了套布料少之又少的衣服,叉开的老高动不动就露出两条大腿,上衣也是无袖的眼下她滚来滚去,贴在身上的衣服已经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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