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戏精,张贯鱼本想带着魏有峰和巴阿图尔来行骗,可赵仙仙非要见识一下张贯鱼的创意。

张贯鱼只好同意了,不过赵仙仙要假装是他的夫人,赵仙仙咬牙答应了。

张贯鱼还在掩面哭泣,赵仙仙摘下银簪交到掌柜手里。

表现的特别落落大方:“掌柜的,这枚银簪也是重达一两多,我先押在这,明后两天我会派人送来店钱,赎回簪子的。”

“这簪子听我娘说是前朝宫里的物件,我也不知真假,不过确是我娘留下的遗物,还望店家帮我好生看管。”

掌柜的看一眼簪子,做工不算细,不过的确是纯银的。

掌柜的把簪子随手放到桌上,一摆手招呼伙计:“送他们上楼。”

黑店,也不是只干杀人越货的买卖,正经生意也需要做的。

张贯鱼和赵仙仙上楼后,掌柜的连连摇头,向会开的伙计吐槽:“小媳妇不错,可这男的怎么这么软蛋,哭哭唧唧的,像个娘们。”

过了一小会,楼上传来床铺板发出的吱嘎声,声音奇大无比,而且经久不衰,掌柜的内心了然,果然人不可貌相。

就在掌柜的感叹时,门外陈老头带着巴阿图尔进来了。

陈老头的位置原本是魏有峰的,可陈老头一听行骗,当时眼睛就亮了,非要参与进来,张贯鱼也不好拦着,只好同意。

陈老头一进客栈,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一声就要走:“这是什么客栈,环境这么差。”

巴阿图尔赶紧拦着:“老爷,方圆百里估计就这一家店了,您要不住的话,我们主仆二人今晚可就得睡大路上喂狼了。”

“你跟我吼什么,你是老爷我是老爷。”

“您自然是老爷,可你也不能这么任性啊,张老好心留您过夜,您非要离开,您这是图啥?”

“图啥?那老张头竟然瞧不起我,嫌我胆子小怕黑不敢走夜路,我是那胆小之辈吗?”

“老爷您自然不是胆小之辈,可也没必要置着没用的气啊,你们两家毕竟是世交。”

“哼!”

“老爷,您先稍等吧,我让掌柜的安排一下房间。”

“掌柜的。”巴阿图尔连忙召唤掌柜:“两间房,一间上房一间普通房,我家老爷喜清净,上房收拾干净一些。”

“普通房三百钱,上房五百钱。”掌柜的说道。

“这么贵,不住了。”陈老头转身要走。

巴阿图尔赶紧把陈老头拉到柜台前按住:“贵就贵吧,我们带着五百两银子呢,还差这一晚吗?”

“闭嘴,财不外露知道吗,这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到,抢了我们一波怎么办。”

掌柜的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真够抢上一波的。

不过他的内心是崩溃的,刚才来个吃软饭的怂蛋包,这回又来一个任性的老头,这都什么人啊。

巴阿图尔拿出一两银子摆到柜上,掌柜的找了二百钱。

陈老头叹口气,小声嘟囔:“八百钱就这么没了。”

可马上陈老头眼睛瞪大,盯着柜台上的银簪一动不动,气息紊乱,好像突然得了什么重病。

“这……这簪子是你的。这可是前朝末代皇后的东西啊。”

“值钱?”

“从做工上看不值钱,可它见证着前朝末后的爱情故事,见识了一个王朝的覆灭,自然价格不菲了,这东西你哪来的?”

“这是一位客人压在这的,用来抵扣房资。”

“把它卖给我吧!我出十两黄金。”

“嗯?”

“十五两!不,二十两黄金,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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