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父亲很挣了些钱,大年三十天,母亲就在嘀咕奶奶的养老钱。
母亲的意思就是我们家现在虽然有钱了,但是有我们三兄弟,不比其他的四个兄弟都儿女成双只用负责一个儿子成家立业而负担轻。所以父母的意思还是想我们家和三叔、幺叔三家负担奶奶的吃的粮食,而家境好的二叔、五叔两家负责奶奶的零钱用度。
爷爷去世两年半了,现在就只奶奶一个,虽然奶奶半身残疾,但还坚持能够自理住的五叔家房屋也不想住乡下看着来气。
其实,二叔这十多年来都是从没说过什么,给爷爷奶奶的钱都尽量往多的给,可以说是他一人支持了爷爷奶奶的用度大半。
五叔常年不在家,爷爷奶奶一直住的五叔在街上的房子,给爷爷奶奶的钱也绝不会比明面上提的少,但是我父母还是一直说五叔比二叔家钱还多却没二叔孝敬爷爷奶奶好。
所以父母主要顶的就是五叔,自己也想少点负担。不过我父母的心一条,都是母亲出面当恶人,父亲闷声发大财。我的叔婶们一直憎恶我的母亲这些事情,但是只有我们子女知道其实这些最最主要的还是我的父亲表态问题。
不过知道归知道,但是事实就不一定是这样。母亲提的次数多了,我实在厌恶至极就说到:“妈妈,人都要老的,更何况现在就婆婆一个了,五兄弟分谈下来每年也用不了多少,要是你们现在还那么斤斤计较,别搞得我们三兄弟到时候有样学样。”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我这样跟母亲顶嘴,甚至于前些年有次他们不想给爷爷奶奶的公粮,我发狠说了“你们要是这样对老的不孝,可别怪我们以后也这样对你们啊!”
父母听了我的话自是不会再说什么。大年初一,母亲按照约定很好面子的给了奶奶今年的三百大洋的养老钱。我知道二爸给的至少一千,但这就已经足够奶奶生活所用了。
2001年的春节,正月初二,是我们农村人回娘家拜年的习俗。
春节期间,我们四川老家难得没有不是梅雨季节的,这个春节也不落俗套地绵绵细雨了起来。
我们一家子自是按老风俗,在父母的带领下去外婆家拜年。
我们离外婆家有十里,全是乡里田间小路,大家自是冒雨得走十里泥泞方才到的外婆家。
舅舅外嫁是难得回来的,就幺姨守护着这个家。外公九三年去世了,留下外婆这个老气管严常年躺床,幺姨不放心,就把床搬到了一间房以便照看。
而大姨一家最忙,每年都是不到正午不出发,一般都是幺姨做好午饭等了半天才会到的。
下雨天,我们自是没有地方可玩,于是我就偶尔去厨房帮忙,但都是都幺姨给赶了出来,只得窝在屋里听长辈们聊天。
父亲即是酒鬼,又是烟虫。
酒呢,这些年父亲有钱了,自是餐餐不离的,但除了小时候没得多的酒,父亲在外偶尔喝的酩汀大醉而归除外,这些年有钱了也就最多顶天喝的脸红脖子粗话多自吹自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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