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淇奥哼哼唧唧:“姐姐,我难受,你和我说说话”

海这边早上六点多,天色已经大亮,海浪镶嵌着美丽的白花边,细细堆叠在沙滩上,鸟儿在花园里清脆的啼鸣。窗帘没有完全拉紧,阳光一线从缝隙投射进房间,照到床上。卫淇奥背对着窗,光线落在他蜜色的背脊上,手机是开了免提丢在枕头边的,所以乔小诗听到他的声音忽远忽近。

“小卫——小卫?你怎么不吱声了?你别吓我啊,你哥呢,你哥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真的不要紧吗?要我帮你打急救电话吗?怎么打啊?区号怎么拨?”乔小诗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现实的距离让她束手无措,这可是隔着大海呢。

乔小诗听到他似乎很重的喘了口气,说不出什么连续的话语,只哼哼般叫着自己姐姐,姐姐。

乔小诗就觉得这孩子只怕是生病了,在外面最容易有个头疼脑热的,这可怎么办?这过年也不让人回去,他家里也太过分了,锻炼人不是这么锻炼法。

乔小诗有点心疼,觉得他孤身一人在海外,就算住在豪华酒店里又怎样,眼下不舒服只能打电话给一个素无关系的自己。乔小诗别无他法,她顾不得披外衣坐起来、两个肩膀都在外面了,她用她最软和的声音好好儿的答应着他:“小卫,我在,我在这里呢。”她只能给他一点精神上的安慰。

“小卫你哪里难受?喝点热水好不好?”以她贫瘠的医护知识喝热水是万用公式。

卫淇奥全身红果果的,修长的四肢和结实的躯体把洁白的床单搅成一团,被子早被他踢飞了。他的肤色晒得比平时更深了一些,少年的背脊拱起,肩背蜜色的肌肉绷紧,显出很漂亮的线条。显然他处于一种紧张状态。

乔小诗要是能看到,就看到他一只手放在不可描述的地方,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乔小诗脑补的是一个漂泊异乡的游子凄凄惨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慈母心大动,眼泪都要出来了;要是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异国他乡生病孤独,而是在听着自己声音不可描述,乔小诗大概会要想从明月桥上跳下去。

可是SEX这个东西,不管你愿不愿意,它都会来。就如同爱情一样,来得早或者迟,但它一定会到来。

美国校园里夏天女孩们背心热裤是常态,生猛的连内衣都不爱穿,更别提那些拉丁裔的女同学身材实在撩人。卫淇奥精力充沛,身体强壮,不是没萌动过,可是他读初中时还有兴趣去和女孩子约会,现在反而迟迟不想找一个所谓的女朋友。

虽然他一直和自己爸爸是对头般,实际上家里的管教还是渗透进思想里去了——和女孩交往那一定要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不可以是玩玩;如果没有想好就不要动这个念头。

卫安然和卫殊琰则不动声色的从另外一方面疏导他,即多让他玩一些别的,就不会老是把心思黏在异性上。卫安然的硬汉思想比卫汀还完美的复制了去世的卫老爷子的,他最看不起男人一门心思钻在女人身上。

卫淇奥还没有到能拿驾照的年龄但是不要紧,卫殊琰教他开车甚至是飙车,飙车飚到一百五十码以上的快感岂是青涩的少男少女思慕之情能够给予的;带他出海玩帆船、钓鱼。

卫安然带他去俄罗斯森林打猎更是另一种燃烧血液的体验,十二岁的男孩子就让他去猎熊、猎鹿,都是真枪实弹。卫安然的森林别墅里从老牌的贝加尔到美国的雷明顿,单管,双管,大口径,霰弹,应有尽有。更别提俄裔的卫二有专门的武器房,民用军用都有,AK和沙鹰摆一架子;武器房里甚至还有臂架式榴弹炮。

一个男孩子能够梦想到最狂野的爱好,他几乎都尝试到了,卫淇奥性子里实际跳和不羁的部分就在父亲严厉的约束和哥哥们的引导下上了笼头。青春期的男孩儿虽然不可避免要抱怨几句家长老土守旧,但没想到过搞叛逆,也不对什么事情过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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