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媛、魏媛简直要气炸了!

这世上还没人敢这样与她说话!竟是半分面子都不给她留!

魏媛握着的拳头松开又握紧,而后又松开,如此反复了三次,才压住心口的怒气。

今日不是冲突的时候,且戚静也不如传闻中那般柔弱,得从长计议。

“是我想岔了,五殿下慢慢玩,臣女先告退了。”说着匆匆行了礼,转身就朝画舫里面去。

齐毓笑的好不欢乐,刚才戚静怼人的样子厉害极了!

“魏家就没一个好东西,不是坏在外面,就是坏在骨子里,如初日后要是再遇上,可得小心点。”魏媛可不是好像与的,这会摔东西的声音噼里啪啦的还能听到呢。

戚静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倒是活泼了几分。

齐毓琢磨着皇帝这般宠戚静,魏家就算再没大胆也不敢往她身上犯,倒是也放心了,转而说起了魏家的八卦。

“不生气不生气,我跟你说说魏媛的八卦,回头若真是遇上了,就拿这个嘲笑她!”

戚静嘴上没说,眸子里的兴趣却是毫不掩饰,眼巴巴的看着齐毓。

齐毓充分发挥了自己八卦小能手的精神,将戚静自小到大所有的糗事都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乐,跟个智障似的。

“可不就是嫁不出去么,江衍是谁啊,那可是大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丞相,能看的上她才怪,别说十八了,再等个十八年也没戏!”

戚静认同的点了点头,忽然眼睛一亮,凑到齐毓耳边悄悄的道:“听说江丞相二十八,连个通房都没有。”

齐毓眼睛立刻就亮了几分,与戚静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开口:“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翰林院的应先生亲口说的。”

应君可是同江衍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好的就快穿一条裤子了,他说的准没错。

“莫不是有什么隐疾?我说他怎么天天朝戚府递拜贴呢,大概是想让水苏帮他看一下吧。”

水苏:“……”

我听得见谢谢。

齐毓直起身子摸了摸下巴,装模作样的道:“有可能,听说江丞相连秦楼楚馆都没去过。”

戚静同摸下巴,眯着眼下了定论。

“一定是这样。”

两人咬耳朵咬的十分不敬业,让注意到这边情况过来瞧瞧的江衍听了个全,顿时脸黑如炭。

应君忍笑忍的难受,最后还是没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一点都没有平时的君子之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衍:“……”

齐毓听到动静吓了一跳,一扭脸就对上了江衍那张低气压的脸,顿时咽了咽口水,悄悄地往戚静身侧挪了挪。

要死一起死呀熊迪!

戚静瞧了一眼,重点放在笑出了眼泪的应君身上,而后扭脸看向冷漠脸的水苏。

“他是不是有病?”问的十分之认真。

“看着像。”水苏点头。

戚静哦了一声,关切的问对面的江衍:“需要帮忙吗?”

江衍对上戚静纯洁的双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如何。

应君只顾着笑了没听到刚才的话,这会好不容易憋住了,又瞧见好友一张便秘的脸,捂着肚子又开始暴风笑。

柴桑湖上一时间只有应君魔性的笑声。

戚静见江衍不说话,拉了拉一旁齐毓的袖子,“咱们快走吧。”

齐毓见戚静如此严肃,不由得正经起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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