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吴满张口就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所以不是说了吗？我想要知道，你的毒对我小弟伤害大不大！”叶如风感觉自己是鸡同鸭讲，这个苗人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程正先叫住了叶如风，“他的意思应该是他凭什么告诉你。你跟人家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而且……”程正发现找吴满有个非常大的BUG，刚刚他激动于自己看穿了策划的阴谋诡计完全没有想到，“我们想要知道毒的效果，为什么不直接问李郎中呢？”
叶如风白了一眼，没有跟程正解释，只是继续跟吴满讨价还价。不过他的话一说出口，就一股子火药味。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傻儿子，你这个求人的态度，如果没有主角光环庇护，那就是一顿毒打跑不掉的！
吴满也是没想到叶如风会这么对他说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好小子，有个性，我喜欢！”
好大爷，没脑子，我喜欢！程正立刻在心里面接上这句话。
按照九成九的武侠小说套路，苗疆专产不正常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怪人。如何表现一个人是怪人，按照一般套路，受虐狂是最简单的表现方式。
吴满就是一个标准的受虐狂怪人。这种人有特色，程正熟悉啊！
你越是没礼貌，他越喜欢你的天真率直。你越是对他横，他就越喜欢你的敢怒敢言。你越是用不求人的态度，他就越赶着趟来求你。
不过有个前提条件，你得是主角。
一般情况下，配角出言不逊第一个字时，就已经被秒杀了。
“你喜欢我，那你能告诉我吗？”叶如风最会的事情就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吴满捋了捋自己不存在的胡子，开口提条件。
直到这个时候，程正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吴满看上去没有李郎中那么像爷爷辈的人了。这小老头把胡子剃了，年轻了最起码十岁。说到底，跟他会不会保养，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想要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能把苗疆的秘术轻易传给其他人，所以你得做我徒弟。”吴满也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也想要收叶如风做徒弟。
“可是……”叶如风想要提醒吴满的时候，被他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的了。我就这条件，而且你拜我为师有很多好处的。李郎中会的，我都会。而李郎中不会的，我也会。”吴满再次庆幸自己是个苗人，对于蛊毒之道也算是精通。
叶如风就静静地看着吴满吹嘘自己，等到他吹完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好像事不关己一般：“李郎中随便搭个脉就知道你下的蛊毒怎么解了。而且上次我也看到他帮别人解除蛊毒。所以从哪个角度上来说，蛊毒算苗疆秘术？”
吴满听到叶如风的话，脸扭曲了一下，伴随着的还有脸颊的习惯性抽搐：“我说是秘术，它就是秘术。你要是觉得师兄比我精通，你就去问他啊！”
“那我就去！”叶如风作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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