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x20年2月1日上午八点二十分,顾远被铁链五花大绑在一把冰凉的铁椅上,因为他的双眼被一条白色的绷带缠着,导致他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被人控制了。

顾远刚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他在心里低声嘀咕着:“呃,好晕啊,这是哪啊?我的眼睛怎么被蒙住了。印象中我在十里口机场被人打了麻醉掳走了。”

顾远的意识慢慢清晰了,而他意识清晰了之后就醒悟到自己的两只手被板铐铐在身后。他使劲地挣扎,房间里也跟着回荡起锁链晃动时“将将”的声音,奈何自己根本挣脱不出来。

顾远这才放弃挣扎,有心无力地说:“可恶,挣脱不出来。这他妈到底在哪!”

顾远的眼睛被绷带蒙住导致看不到东西,但他可以用耳朵听附近的声响。他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可惜最后什么都没听到。

顾远咬牙切齿地说:“可恶,谁来告诉我现在到底在哪!”

顾远因为对自己当前的处境很迷惑,他被铐在身后的两只手便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他打算活动自己的双脚,结果他感受到自己的脚踝也会脚镣锁着。他动了一下右脚,四处就会传来脚镣晃动时“将将”的声音。

顾远现在被别人控制了,他必须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昨天傍晚六点,他终于历尽千险来到十里口机场,结果他被一个怪物意外地咬伤了。

他开枪打死那个怪物后就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了,他本以为自己十秒后也要变异了。然而最让他感到诧异的是——他并没有变异了,而且他来到十里口机场后压根就没见到他的爸爸。顾远还依稀记得当时有六个男人围在他的身边对他尽是一番戏谑。

而这六个男人中的一个中年男人蹲在他的身边跟他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最让顾远印象深刻的就是“自愈”“考验”“麻醉”“实验体”等字眼,顾远经过组织这些词后猛然发现——自己可能被这些人打了麻醉后绑到某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当作实验体了。

顾远想到这里时瞬间不淡定了,他低声细语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不可能被人拿来当实验体了。”

顾远看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把冰冷的铁椅上,而且锁链晃动时的声音很清脆可以证明他自己被关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他越想越害怕,后来想着既然自己现在被人控制了,那对方肯定站在某个角落注视着自己吧。

顾远朝四处骂骂咧咧地说:“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你们把我绑在这里到底要干嘛!你们别以为蒙住我的眼睛我就不知道你们其实躲在暗处看着我!你们是哑巴吗!都他妈回我一句!”

顾远现在把最大的希望寄托在他爸爸身上,他清楚他爸爸要是没了他的下落肯定很着急,而他爸爸一旦着急了就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寻找他并把他从这里救出去。

他朝四处喊了这么久也没见一个人回他,他就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管你们到底是谁,抓我来这里想干嘛,我只想告诉你们,我来十里口机场之前已经跟我爸通过电话了,我要是不见了下落,我爸就会想尽办法地寻找我!”

……

突然在顾远的身后三米处传来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嘿嘿嘿,你未免把你爸爸看得太伟大了吧。”

顾远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时猛然一惊,他的眼睛虽然被蒙住看不到对方的脸,但他凭着对这个男人冰冷的声音可以判断出——这个男人并非善类。

他耷着头,没好气地说:“你是谁!就是你抓我来这里的吗!你到底想干嘛!”

男人来到顾远的身前站住脚步,然后他看顾远一直低着头就抬起右手,然后顺着顾远的下巴掐着顾远的脸让顾远面朝自己。

顾远因为自己的脸被这个古怪的男人掐着下巴提起来就很不爽,他使劲地挣扎,奈何他越挣扎,男人越掐得紧。索性之下,顾远就放弃抵抗了。

男人抬起左手抚摸着顾远的脸,狞笑着说:“你长得倒还蛮标致,很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呸!”顾远直接朝男人的脸上吐了一口水,然后鄙夷地说,“我他妈是直的!”

男人被顾远莫名地吐了口水,他就震惊地放下了掐着顾远脸的手并往后退了几步。他擦干净自己脸上的口水,然后兴奋不已地说:“哎呀呀,这暴脾气,我好喜欢!我真的……真的……”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指虎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扭了扭脖子,一脸狰狞地说:“真的太喜欢了。”

顾远听男人说话的语气很不对劲,但他才不会畏惧男人的势力。他还抬着脸对着男人,骂咧咧地说:“你是受虐狂吧!吐你口水还开心!恶心!”

“啪!啪!”男人的两只手已经都戴好了手指虎,然后他一拳一拳地打在顾远的脸上。

“啊——”顾远被这个男人戴着手指虎左勾拳右勾拳一拳一拳地打着自己脸,他难免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好想反抗,但是他双手被板铐铐在身后、双脚又被脚镣铐着,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男人戴着手指虎一拳一拳地暴打顾远,他一边暴打一边狞笑着说:“你小子刚才不是很狂吗……你再狂给我看啊……反正你会自愈,揍你几拳也不要紧的……让你知道知道朝我吐口水有什么可怜的下场!”

“噗!”顾远被绑在铁椅上任由这个男人戴着手指虎暴打,他也一不小心吐出了血液。可是顾远根本没有还手余力,他能做的无非是攥紧了拳头或是缩紧了脚趾头。

这个男人直接用手指虎暴打顾远有十来分钟,后来他打累了就停下来大气直喘。而这时顾远已经被这个男人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现在正坐在铁椅上无力地耷着头。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遭这个男人一顿毒打后,蒙住他双眼的绷带会脱落下来呢。

男人把沾了很多血的手指虎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手术车上,然后满头大汗地说:“呼,呼呼,打你还真够呛的!”

顾远的嘴巴貌似被打肿了,他现在根本没力气动一下嘴巴,因为一旦动了嘴巴就会隐隐作痛。

男人抬起右手搭在顾远的脑袋上,然后揪着顾远的头发让顾远抬起头来。

“唔!”顾远被迫地抬起了头。

男人看着顾远的脸现在青一块紫一块,但是顾远脸上的伤明显开始自愈,他就更心满意足了。他笑吟吟地说:“你叫顾远吧。你刚才不是说我是受虐狂吗?你说错了,我是虐待狂!恭喜你,接下来七天由我来虐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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