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x20年2月1日上午八点,位于沽鸳市某个荒无人烟的发电厂地下二十米有一个庞大的实验场。在实验场的四通八达的通道上都忙忙碌碌地走着很多身穿白大褂的人,看他们的架势应该是医生。

在这个实验场的一个监控室里,有两个长相彪悍的中年男人站在一个大屏幕前看着屏幕里的场景。屏幕里是一个封闭窄小的房间,而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四个椅脚被焊接在铁皮地的铁椅。

顾远此时还耷着头陷入昏迷当中,他的上半身被一条黑色的铁链绑在这把铁椅上。他的双眼被一条白色的绷带绕着太阳穴缠了至少三圈,他赤着双脚踩在凉冰冰的铁皮地上,他的两只脚踝也被脚镣铐在椅脚上。

顾远现在坐的这把铁椅的椅背高达一米,而椅背下方半米镂了空只剩下一根半径五厘米的铁棍撑着,顾远的两只手通过这根铁棍被一个板铐铐在了背后。现在的顾远可以说是被控制了。

在这个关押着顾远的房间里的西墙角下设立一个监控摄像头,而监控室里便是那两个长相凶悍的中年男人通过这个监控摄像头观察着顾远的一举一动。

这两个中年男人分别叫做李绛和武胥,武胥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李绛的身后半米处,李绛则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屏幕里被监控的顾远。

武胥就是昨天下午到十里口机场捆走顾远的中年男人,而李绛是武胥的上头领导,也是顾晏在1月30日上午通电话的李先生。

李绛说:“武胥,我发现你这人太恶趣味了。”

武胥不明所以,便问李绛:“李总裁,您为何这么说?”

李绛说:“明明你可以直接到学校劫走顾远的,你却偏偏要他自己在日落之前到十里口机场。你还把顾晏的手机抢到手并且利用变声器打电话给顾远骗他来十里口机场,你不觉得顾远被我们欺骗了很可怜吗?”

武胥冷笑着说:“李总裁,可是主使我这么做的不是您吗?”

李绛一听武胥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他就很不高兴,再怎么说他也是武胥的上司。他瞟了武胥一眼,冷冰冰地说:“武胥,你这是把我当坏人吗?”

武胥追随李绛已经有好几年了,但他始终对李绛这个人捉摸不透。他为了满足李绛的虚荣心,只好服服帖帖地说:“不敢。”

李绛并不满意武胥这个回答,因为他从来没把自己当好人看。他继续目光冷厉地看着大屏幕里的顾远,嘴角上扬,坏笑着说:“呵,我本来就是坏人!我要是好人,我才不会骗顾晏给顾远注射JRT疫苗。我要是好人,我才不会主使你先给顾远希望再让他绝望。”

武胥说:“那李总裁,关于第1637号实验体……哦不,这位叫顾远的少年该如何处置?”

李绛挥了挥手,不以为意地说:“前面1636个人是怎么处置的,你就怎么处置咯。”

武胥说:“哦哦,明白了。也不知道顾远能不能活过第七天,前面1636个人都没能活过第三天。如果顾远能活过第七天,那咱们公司一直追求的计划就成功了。”

李绛说:“嗯……这次实验体是顾远,我预感我们这次实验会成功的。昨天我们公司的医生提取顾远的血液得知——JRT竟然和顾远的DNA意外地匹配,所以拿顾远当实验体是正确的,我们公司苦苦追寻好久的完美计划终于要实现了吗。”

武胥狼狈为奸地说:“先提前祝贺公司这个伟大的计划总算完美实现。”

李绛继续不以为然地看着大屏幕里的顾远,意味深长地说:“嗯——武胥,听闻你是虐待狂,尤其是对这种十七八岁又长相标致的少年。”

武胥说:“很久之前的癖好了。”

李绛说:“干嘛要压抑你的天性呢?眼前不正是有一个符合你标准的少年正等着你虐待吗?你给我使劲虐待他吧,用你各种虐待人的办法,手段越残忍越好。这样我们公司的计划就会更快实现。”

武胥得意洋洋地说:“既然是李总裁的意见,那下属肯定遵命了。”

“李绛,你他妈给我滚出来!”突然顾晏暴躁的声音在监控室外面传来。

武胥听到顾晏的声音后不以为意,他跟李绛说:“李总裁,顾晏在外面叫嚷,要不要放他进来?”

李绛想自己骗顾晏给他儿子注射JRT疫苗,然后如今他儿子又沦为他们公司的实验体,顾晏肯定会父爱泛滥了。不过李绛正打算和顾晏平心而论,所以他批准武胥让顾晏进来。

李绛背对着武胥,平心静气地说:“你过去关押顾远的房间开始虐待他,顺便把顾晏叫进来。”

武胥说:“哦,好。”说完他就转身往监控室的门走去。

……

武胥落落大方地从监控室里走出来,而顾晏则被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拦在监控室的门口几米远。

顾晏看到武胥狰狞的嘴脸就来气,他冲武胥骂咧咧地说:“武胥,你这个混蛋!你抢我手机后软禁我,还用变声器模仿我的声音给顾远打电话骗顾远到十里口机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武胥把监控室的门关上后,他就慢慢地朝顾晏走来,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顾晏,我一直都很仰慕我自己,因为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足够变态。”

“你!”顾晏想冲上去揍武胥一拳,奈何顾晏被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拦着而动不到武胥一根毫毛。

武胥看顾晏这幅看他不爽又干不掉他的样子,他就莫名地骄傲。他还自大地命令那两个拦着顾晏的男人:“你们都放开他!他好歹是我们公司的股东!”

“是。”说着那两个男人就把顾晏放开了。

顾晏放开后就抡起拳头朝武胥跑来,他还怒气冲冲地骂咧着:“打死你个王八蛋!”

武胥并不害怕顾晏的蓄势待发,他还直挺挺地站着并理直气壮地说:“来啊来啊,你敢打我,我就要你儿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呃。”顾晏听到武胥这番话后便立即停下了攻势,他的拳头已经距离武胥的脸有半米近时又慢慢地放了下来。

武胥看顾晏放下了攻势就不满意了,他一直把自己的脸晒在顾晏的眼前,不但如此他还充满挑衅地对顾晏说:“怎么停手了,不是说要打死我吗?打啊打啊!我给你打!”

顾晏垂着手,但他已经很不服气地攥紧了拳头。他看武胥一副欠打的样子又不能打,他也就能愤愤不平地说一声:“可恶!”

武胥看顾晏想打他又不敢打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有如神的存在了。他狂妄自大地对顾晏说:“哼,给你打你又不打,你还说什么打死我。我他妈最喜欢你这幅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了,你这个样子真他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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