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丫说完,脚步一转,口中呼和一声,立时便有一大帮手持刀柄的山匪脱离了围杀山虎,聚拢在她周围,红丫盯着飞驰而来,手持长矛的钟吾军士,其势如千军万马急冲锋,然而她没有丝毫慌乱,冷静高声道:“取绊马索!”
这数十上百名山匪听到红丫命令后,毫不犹豫地从自己腰间取下由两颗石头,一根绳索制成的绊马索,捏着将其抡圆了后,随着红丫一声令下,这近百绊马索同时掷出,将前方的空间几乎快铺满了一般。
半空中挥舞的绊马索与钟吾军骑兵瞬间碰撞在一起,瞄准了马脚的绊马索直接将有近五十数钟吾骑兵军士座下的马匹给掀翻在地上,一时间整个场面是人仰马翻,不少军士生生摔在地上,筋断骨折,惨叫声不断,而余下的钟吾军士已然冲到了山匪面前,其脸上没有丝毫惧意,手中的长矛直接将近了身前的山匪身体给贯穿,紧接着凭借强大的惯力将其挑飞了起来。
面对成阵列的军阵,这些山匪再如何训练,也没有办法经抵抗强国训练出来的精锐军士,这些军士学的都是战场武艺,一招一式皆是为了杀戮而生,有很多时候只知道攻击,甚少防守。
而山匪就不一样了,实力层次参差不齐,强如山匪头领,能够与山虎激烈搏斗,甚至胜势越来越大,弱的只是一名手提刀兵没有丝毫武艺的普通人,这样怎么能够抵挡住如恶狼撕咬的钟吾军士。
两方是狠狠地拼杀在了一起,面对近身作战,钟吾军士丢弃了手中的长矛,拔出了腰间的百炼钢刀,接着马匹冲了数个来回,等到战马的冲力消失后,尽皆毫不犹豫地翻身下马拎着钢刀与还在源源不断聚集过来的山匪拼杀在一起。
在甲胄的保护下,这些军士确实可以以一打五,除了山匪当中个别武艺不俗者,其余的山匪几乎接不住钟吾军士几个回合便被砍翻在地。然而面对岌岌可危的局势,这些山匪依旧没有丝毫惧意,口中嚎着嗓子,举起手中的家伙冲向了
红丫侧身闪过钟吾军士全力劈来的长刀,口中叱了一声,手中如海碗大小的铜锤锤在这名军士胸膛上,就看到这名身着甲胄的军士胸膛塌了一大片,整个人如同破布袋一样飞落出去,远远摔在地上,眼见是活不了了。
接着红丫又是几锤,连续将周围向她围杀过来的军士给打飞出去后,又抬手一锤,想要将前方那名举剑而来的军士给打飞出去时。
铿锵!
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蓦地响起,向远方荡开,这么提着长剑军士竟然将她的右手中的一柄铜锤给架住了,红丫这才仔细看清楚来人,此人身上的甲胄要更密集,将全身包裹得更多一些,质量更为上乘,显然不是一般的军士,来人赫然是易副将。
易副将此刻接住红丫手中铜锤的长剑几乎快被压弯了,脸色涨得通红,额头绽出条条青筋,显然吃力不小。
接着便看到易副将握着长剑的双手一翻,架住铜锤的长剑将其卸开,长剑一转,脚步一错,顺势便往红丫脖子处扫去,一旦扫实了,含杂着内劲的长剑直接能叫红丫脑袋搬了家。
这红丫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神色不惊不乱,手中铜锤舞成了一团,摩擦着空气呜呜作响,其架势惊人无比。
两人打得针尖对麦芒,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远在边上,让人不易察觉的凹陷处,孙若成和严将军默默注视着这一片化为战场的山寨。
孙若成犹豫了下,问道:“我们不加入战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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