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死啦,你们几个。”旅洁挨个送她们几个拳头算是见面礼。
想想小时候的岁月,那时候世界上的山还是很多的,有恒心移山的还是愚公,不是挖掘机。
“朵儿你们这里好美呀!”旅洁收拾完她们三忍不住赞叹。
梅朵左边那个女人一下搂住她的小腰暧昧地问道:“堂客,这里是否应该有诗一首噻?”
忘了介绍了,那个乱搂小腰的人,强调一下不是男人,她叫易子归,就是我了。我当然也是二十八岁,还是大龄剩女一枚,念书时学的是金融专业虽然有点二还有点疯癫,但是只要那三个消失掉念小学时能拿年级第一,所以算得上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父母常骗自家孩子说:你是冲话费送的,你是在垃圾堆捡来的,你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从我记事那天开始就有一个不同凡响的身世,对这个妈妈从不隐瞒,总是骄傲的对我说:“子归你是佛主赐给妈妈最好的礼物,你是妈妈从佛堂里捡回来的。”
可是在我八岁那年妈妈就走了,没过多久爸爸也跟着妈妈去了,剩下我一人吃村里的百家饭长大。小时候我也相信妈妈的话以为自己是佛祖的继承人,可成年之后才明白或者认为那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从读书开始我就拿出大把的时间在梅朵家骗吃骗喝还骗睡。梅朵的妈妈是我见过最美丽、最善良、最勤劳、最无私的女人,她还是一名乡村医生,从小到大就见她挎着个药箱走乡窜户去替别人治病疗伤。
在梅家骗爱护久了我就以为自己原本就是她们家的孩子,因为这么多年来总是被梅妈妈和朵儿爱着照顾着。
“子归你再这么吊儿郎当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活该。”旅洁拧着我脸上的赘肉严肃警告。
“哼!”我才无视她的好心提醒,更加肆无忌惮的用那阴阳怪气的川谱调戏“我有你们三个大美人就够了噻,还嫁男人做啥子吗?”
清了清嗓子,手背身后仰起一对无精打彩的死鱼眼摇头晃脑地念道:“落花成冡恋依依,无缘佳偶悲凄凄,情真爱洁朵朵浓,不思树下赏花人。”
“什么意思?就你那点水平还故作风雅俗不俗呀?”梅朵捏了捏我另一半脸上的赘肉戏讽。
“这都不明白,你们三个花痴成天在枝头等着自己的小帅哥,花谢了都没人理,只能凄惨地落到地上成了坟堆堆,而我就不同啦,我情系真儿,爱属洁儿,更对朵儿有浓浓蜜意,就算哪天来个帅哥勾搭偶,偶也难得拿正眼看他。”我说得越正儿八经其他三儿就越觉得作。这次倒霉的是脑袋,每人弹了我一下跑掉了。
花丛间传来她们的嘻笑声:“易子归你骗谁呢?”
再看看跑得最慢始终不大开腔的那位,她叫任真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一个,是我的小老婆。
我、旅洁、梅朵、任真都出生在这半山腰上,而且除了梅朵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梅朵的妈妈亲手将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作为村里仅有的两名乡村医生之一,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们四人之所以能成为四大校花并不是因为大家长得有多养眼,而是因为我们都勤奋好学,每一学期都会承包全校前四名。班主任以至校长就会自然而然的将我们四个绑在一起,一发奖状就开始念我们的名字,一搞活动也开始念我们的名字。顺序永远不变为了抛砖引玉我一直是第一个出场,因为什么特等奖呀,第一名呀总是最后一个亮相的。
任真最刻苦,总是唱压轴戏,但是她的命也不好,不过比起我来还是要稍微的好那么一丢丢,在她考上重点高中的那年她爸爸去逝了,至于怎么走的她一直不说,但从此以后她就变得少言寡语了。
好在她苦熬三年之后上了名牌大学,现在是一名响当当的生物学专家。
四人中旅洁家里是最殷实的,她也是最独立的一个因为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沿海一带打工了,是爷爷奶奶将她一手带大。
她念书的本事倒数第二,却有一身的侠肝义胆,如今如愿以偿的当了警察,为命除害去了。
梅朵七月出生性格就如同她出生的月份一样热情似火,浓得快要把天给烧沸腾了。当然这肯定得归功于她有一个爱满人间的好母亲,让她从小在幸福得快要上天的环境下长大。就算是我这个外人分了些她们家的福分也快乐得忘乎所以。
我们在老师和命运的促成下义结金兰成了好姐妹,到了青春期后小屁孩们就要开始想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朦朦胧胧地有了害羞和渴望的感觉,就把好朋友好闺蜜变成了臆想对象。
我个头最小年龄却走在了前面况且还有一个分组总会被排进男生行列的名字,所以剩下三个只能吃点亏做我的老婆,按着月份排下来就是大老婆、二老婆、小老婆,我们是全天下最快乐最相爱的四口之家,至今如此。
唉哟,梅妈妈在灶房喊呢:“美女们开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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