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爸......”小严还未说完,便见高局的眼神杀人似的喷射了过来,“哦,我爸爸在家,额,没什么事儿,您说的严所那儿,我会去查查,嘿嘿,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贫啥嘴,还不快去。”高局曾经也是小小的办事员一枚,通过坚韧不拔的毅力,不懈的努力,危险要案全亲自上,身上也没少几个疤,摸爬滚打多年才晋升到局长一职的,当然,这也得力于老局长的引荐。
他最烦做事磨蹭的人,即使走关系进来的小严也不例外。虽说走关系,但什么脏乱重的事儿都安排小严去,高局是想磨练一下这个年青人,让他逐渐的增长阅历,对他未来也是有好处的。
陈大妈见这两人这么多废话,挤了个时间缝赶紧将刚才高局的问话补答了过去,“高局呀,我一个外行,哪儿说的清,只知道他死了,人躺那儿的,你自己去看呗。
我让老丁守在那儿的,听你说多了大概也知道不要破坏现场什么的,看,我做得好吧。”
“哟,这是邀功的意思吧,这陈大妈想得真美。”高局听后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陈大妈是想我们所里给你个奖章还是挂面锦旗啊?”
“可别,我没想要那啥。”陈大妈妈边揉着脚边埋怨着,“还说安全,放心,走夜路都没问题,瞧,出事儿了吧。”
高局被嘲笑几句后,心里莫名的火噌的涌上心头,心想这案件得好好查查,别被街道她们看扁了,老百姓这口碑十传百的,名声最容易搞臭。
那头,小严带着小王来到了余老头的家,远远的便看见守在门口,来回踱步的老丁,“哟,丁大爷,您在外面,这是?”
老丁见到小严,赶紧凑上前,双手握住小严,“老余,他死了,真的死了,你们可得好好查查啊,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走了呢。”
话未说完即被小严打断,“丁大爷,别急,我们会好好查的,您放心,知道您和他向来关系要好,吃喝都不分你我的,这下人走了,您心里肯定也不好过。”
“哎,哎,是啊。”老丁听完小严的话倒真的安心不少,他知道高局派的人绝对能查清楚案子。
他俩迅速的将四周围上了警戒线,以防外人破坏现场,他们取证难。
小严转头严肃的对小王说,“王妹儿,我们进去吧,你做记录。”
小王从警察学校毕业快一年了,“嗯”的一声还挺羞涩。
“哎哎,王妹儿,你这样腼腆,我们怎么开展工作,要适当的放开点,才有灵感,对破案才有帮助。”
“好的。”小王的话挺少,倒显得小严多话了,他立刻闭上了嘴,认真查看屋里的情况。
十来分钟,尸检部门的同事提着箱子来了,将沉重的箱子放在地上,熟练的打开箱子,拿出所需器材,便对尸体进行检查。
“死者,男,中年,60来岁。”说着,用手压了压尸体的表面皮肤,发现有一定的褪色,显现些许尸斑,观察周围的环境后,“室内温度大约在22度左右,身上无明显伤口,角膜微浊,死者嘴唇有紧缩现象。”
接着用缩瞳剂滴入眼里,发现瞳孔仍有反应,嘴里则缓缓说着,“大约死了4小时左右。”
查看身体后,解释到,“口鼻未见血水,没有翻动迹象,腹部膨胀。
血液渗出,有较为明显的腐水泡。”
老丁在外面听到法医的解说后,着急的问到,“说半天,那人到底怎么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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