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沟壑深达到数十米深,放在以前也算是个大工程了。
现如今,只需一个武者一把剑,轻松搞定,省去很多时间。
凌白站在上方朝下看了眼,旋即默默回到车里。
倒退,
高德地图持续让你倒退。
悍马精准的沿着小路退后上百米。
凌白将油门踩到底,动机响起一阵野兽般的嘶吼,黑色尾气从排烟筒疯狂涌出,悍马陡然冲出,如光似影。
前头的沟壑少说得有五米,换作平时他还不敢这么玩,但车本来就是要丢掉的东西,一时兴起反倒跃跃欲试完全控制不住体内想要极限一把的冲动。
悍马呼啸而过,在空中滞空几秒,旋即穿过沟壑重重落在地面上。
嘭,
悍马的车很硬,但好在避震不错。
车身上下晃动几下便恢复正常,车子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
“呼,爽啊。”
凌白直呼过瘾,但这么短的距离似乎并没什么太大的成就感。五米的距离百米加下越过如同小儿科,简直不要太简单啊。
“谁在上面?”
蓦然间,
沟壑下方响起一声闷雷般的暴喝。
说话间,一道剑光爆闪而起。
一位穿着青色长袍的青年从沟底悬浮而起,头戴巾,面如冠玉,手提七尺长剑,古风盎然。
看见沟壑前的悍马,他眉头微皱,当即挥剑斩出一道剑气。
哧,
剑气如虹,顷刻间倾泻而下。
悍马被斜斩成两截,轰然爆裂开来。
青年神色冷漠,转身便走,瞬息间便要隐没在沟壑下。
“喂,就这么走了吗?”
四分五裂的悍马车碎片中,一道飘逸出尘的人影走出,仿似不食人间烟火。
青年身形一动,停了下来,轻咦了声,自语道:“竟看走眼了。”
他斜睨了眼凌白,神色间满是优越的倨傲气息,冷漠的说道:“如何?我蜀山弟子行事何须向你等解释?”
“蜀山,就是那个专门玩剑的门派吗?难怪”
凌白起先一惊,而后叹了口气。
“难怪什么?”
“难怪都是如此的废物。”
“呵。”
青年气急而笑,敢说蜀山是废物的,不是愣头青就是脑子有病,他像看具死尸般看向凌白,手中长剑微微提起。
蜀山,名气甚广,无数次出现在各大仙侠影视剧中,被神化到了一种异于寻常的层次。
提起蜀山,人们想到的就是剑仙。
但真实的蜀山派其实也不过是武道门派而已,御剑飞行,那是天位高手弄出的糊弄人的把戏。
这位蜀山弟子自视甚高,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心性歹毒,视人命如草芥,着实该死。
“蝼蚁。”
青年吐出两个字,挥剑猛力向着凌白斩去。剑芒如匹练,天空中像是一道道惊雷劈落下,雷光刺眼,绚烂夺目,堪比老张使出的五雷咒。
他眼中毫无情绪波动,高高在上的俯视凌白,完全把他当做了一只蝼蚁。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看到悍马车他就下了杀手。
无所顾忌,
他压根不需要顾忌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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