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风翼国的一名男子,手持棋子,不知冲那里落下,看着局势相当的黑白双方,手持着白棋迟迟未落下。
直到,旁边的星盘中一颗原本黯淡的星星,突然闪耀,男子勾起了一个微笑,喃喃自语道,“纵使暗星涌动,我依然相信你能力挽狂澜。”
白棋落子,整个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处于弱势就要被黑棋吞没了的白棋,那颗棋子落下,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火苗迅速扩大自己的范围,倒是给这盘棋局有了一线生机。
“沐泽辰,你这一棋子落的可真是妙啊,你是怎么想到的啊,置之死地而后生。”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头戴金色银杏叶如花环一般的王冠,一头褐色的头发卷曲,身上穿的异域的服装的青年,直接走到棋盘说旁边道。
“克君浩,你怎么过来了,你今天不是要准备去启月国吗?”身着白衣,墨发低垂的男子问道。
“我跟父王说了,去启月国之前来看看你,你看我这一走,你又要一个人待着这里了,都没人来陪你说说话。”克君浩手正要拿起一旁的黑棋子,就要下,沐泽宸制止了他,但还是落子了。
棋盘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白棋进攻的局势上添了一道墙。
“罢了,你下完棋可以走了吗?”
“泽宸啊,你说我这去启月国交流就要去一年,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克君浩可怜兮兮的看着沐泽宸说道。
沐泽宸,拿起旁边的酒杯就灌了一口,“你看我这样子,适合过去吗?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倒是你,去那里注意点,启月国可不比风翼国,能让你这么潇洒自在。”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克君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要离开。
“还有......”离启月国将军黎小落远一点,本想说完这句话,沐泽宸却没有说完,因为他知道克君浩就是那种你警告了他,他偏要去做的人呢,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要提醒他,顺其自然的好。
此刻炎阳国里的莫小白正要去给他的师父倒夜壶。
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拎着夜壶,心里极为抱怨,他拜的是什么师父啊。
那天半死不活的回来,他师父被黎炎阳传了消息,早早的就下山在军营里等着他,一见他被抬了回来,二话不说,骂了他一顿,晕倒了的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师父说的话,“哎呦喂,我的小徒弟啊,你怎么这么没用呢?连个奶娃娃都打不赢,太丢你师父我的脸了,以后出去啊,你可千万别说你是我徒弟啊........”
给他气的,晕倒了都想爬起来打他师父一顿,他师父就住在了这里,又拿他来给他的新药试药,他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师父。
这刚能下床,就让他给他倒夜壶,连续倒了七天的夜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莫小白,你又给你师父倒夜壶啊?”
“炎阳厉,你别站在说话不腰疼,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给我师父传信,那老头哪里会知道知道我在这,我哪里要倒夜壶。”莫小白提起这个就来气,他好心的偷偷下山来帮他,他倒好,直接把他的行踪告诉他师父了。
“你都快不行了,哪里想那么多,让你等死啊,你屁股还疼吗?”炎阳厉尽量忍住不笑。
“别跟我提我屁股的事,那一箭,我以后一定会报仇回来的,那个死女人。”莫小白将夜壶正想要丢在地上,突然想起手上拿的是夜壶,又缓缓的放下了。
炎阳厉手袖掩面,离莫小白远远的,躲到了树上去,“莫小白啊,你这要丢也要远点丢,要倒身上了......”
莫小白瞬间扬起手里提着的夜壶就往厉炎阳的身上泼,泼了一地,倒是莫小白自己躲得远远。
“莫小白,你惨了,你师父来了。”炎阳厉喊了一声,撒腿就跑。
“炎阳厉,你给老子滚回来。”莫小白正要跟着离开,去追厉炎阳,背后衣领就被一双手抓住了。“谁啊。”
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在一低头就见自家师父那张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那小胡子还一抖一抖的,“臭小子,你给把山上药田的肥料都给我倒了,啊?”
莫小白打着笑脸说道,“师父,你说你都下山了,干嘛还要我天天跑山上去施肥,还是用这个。”
“你这臭小子,你这腿这几天走的还变扭吗?”师父撒开了揪着莫小白衣领的手,摸着他的山羊胡子问道。
莫小白原地走了几圈,惊奇的说道,“师父不会了,一点也感觉不到那股变扭感了,走起来顺畅多了。”
“你还记得让你山上浇的是什么草药吗?”小个子的老头,银白色的发丝有些乱糟糟的,一手摸着胡子,一手背在后面,一边想厨房走去。
“记得啊,跟那个有什么关系。”莫小白跟着师父求教。
老头跳起来,拍了下莫小白的脑袋,“都白教给你了,你去翻我给你的那本《杂药记》,老头我不陪你玩了,我去找吃的,你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在别人家里乱倒夜壶,太给老头我丢人了。”
“师父......”莫小白哀怨的看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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