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棉张张嘴,委屈巴巴的想说一声你嫂子我在这里!
拍拍她的肩头。“二妞,我知道你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你哥就是你的拖油瓶。可你有没有想过,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妈妈不光是为了你哥,还是为了你。”
二妞摇头,“嫂子,我知道外面的世界乱,可是这个小村子也不干净。”抽抽搭搭的二妞抹干眼泪,红扑扑的脸配上红通通的眼,就像是兔子一样可怜。
鼻头伤几颗小雀斑看起来也很可爱,这一哭嘴唇都红了,脸上还有脏兮兮的泥痕,司炀抬手给她擦干,“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小洋裙,可好看了。你那个时候老想着跑出去,也不知道是谁把你买过来的,要不是你当初刀不离身,村里那些二流子早就把你欺负了。”
锦棉和司炀面面相觑,忍不住想从她口中套出更多。
“可惜我忘了自己怎么会变傻了,二妞,你能告诉我吗?”
二妞点头,对这个嫂子一点都没有免疫力。“其实这个村子看上去和气,其实暗地里的脏水可多了。隔壁有个村子里面的媳妇大部分全是买的,因为城里的小姑娘长得好看,就跟嫂子一样白嫩嫩的,手脚都细嫩的很,我们村里姑娘在地头上都晒得黑乎乎的,手上全是茧子。”
“很小的时候咱村里还没有买媳妇的,后来有一个人开了个头,我那个时候小不记得是谁家媳妇了,也只是听过世的奶奶说过一嘴,后来谁家儿子娶不到媳妇就到外面去买。但奇怪的是嫂子被带到村子里之后没人娶,那时候手里天天拿着刀,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南边的南树园,被我哥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傻了。”
司炀拧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锦棉倒觉得二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有什么话没说。“你还藏了什么?”
二妞狠狠瞪他一眼,抓着嫂子的手,“后来你们两个又去了南树园,但是回来的时候是昏着的,妈就趁着这个机会给你们办了喜事。”
二妞回家之后还是别扭的不行,王妈妈也黑着一张脸,但好歹没再说去城里的事情,就安安生生吃了午饭,两个人又去地里守麦子了,为了防止二妞偷跑还把两个人的手拴在一起。
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夜,两个伤残病弱又杠上了,原因是洗澡。
“司炀,我说你能不能开放点?怎么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我像个男人,你成女人了?”
“不行,少用你的脏手碰我身子!”
她翻白眼甩着两只爪子,“拜托,这爪子是你的!更何况你昨晚还不是洗过澡了?”
他一阵心虚。
“那也不行,你就这样的yy女,谁知道你会用我的脑子yy什么?”司炀一脸鄙视。
锦棉承认,yy是腐女本性!突然舔舔嘴唇一脸邪笑的前进几步,他拧眉步步后退,“你再打什么鬼主意?”
这一刻终于知道壁咚是什么感觉了,垂头看着熟悉的脸,锦棉吹了一口气紧紧按着柔弱肩膀,“女人,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吗?”
司炀无语望天,“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忘了吃药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脑袋里在yy什么?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嗯哼?”
都穿着破布麻衣,司炀嫌弃的瞥了一眼后背会掉灰的墙。不得不抬头仰望着自己的脸,本就是低声炮,加上现在可以压低声音,锦棉觉得自己的耳朵快怀孕了,身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兴奋不已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他用表情实力表示嫌弃,“许锦棉,你是屎壳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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