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您醒醒啊,醒醒啊,都是奴婢来晚了,奴婢应该陪着您的。”美心爬在婉才人的尸体上不停地哭喊,她懊悔自己地无能,她来晚了,终究没能救了她的主子。
“命人厚葬婉才人,好好补偿她的家人,就说她是病逝。”夏子晨悲伤地吩咐宫人厚葬婉才人,她昨天还和他说自己最近可能是吃错了东西伤了胃,他还让她请太医还诊治一下,她还笑着对他说太医说不妨事,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她才十七岁,多么鲜活地一条生命,就这样陨落了。她进宫时日不长,但她进宫这些日子给他带来了许多欢乐,她博古通今、温柔贤淑,和她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很放松,不要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可以和她畅谈古今、赏画鉴琴,他一度以为这是上天可怜他在这深宫中太过寂寞而赐予他的,可如今她也被害死了。
“陛下,婉才人是自戕,怎可厚葬。”一旁的赵如霜看到夏子晨悲伤的样子,心中的嫉妒之情更甚,她此刻并没有觉得婉才人是自己逼死的,只是觉得那是她自己活该,嚣张的气焰丝毫不减。
“自戕?你有给过她活路吗?你为何会变得这般狠毒?她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下如此毒手?你变得寡人都快不认识你了。”夏子晨听了赵如霜的话之后,立马火气上来了,用一种不认识她的表情盯着她看,他知道赵如霜任性妄为,自己也是因为她的父亲缘故有些疏远她,但平时待她终归是不薄,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的好,你怎么不先问问自己是如何待我的。”赵如霜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怒了夏子晨,她想要解释,可她看了看地上婉才人的尸体她无从解释。
“来人,将王后禁足宫中,没有寡人的命令不得出宫门。”夏子晨吩咐将赵如霜禁足。
“陛下息怒,您这样做恐有不妥,赵大人问起来不好解释。”沈福海劝夏子晨最好不要禁足赵如霜,这样不好像赵贤解释,沈福海是赵贤安排在夏子晨身边的一枚重要棋子,他的任务和职责就是时刻提醒夏子晨,他的王位是赵贤帮他争来的,而且他的行动都在赵贤的掌握之下。
“哦,寡人的家事还要劳烦赵大人来过问,那赵大人这一天是不是太忙了?”夏子晨一脸嘲讽地看着沈福海,他也是在嘲讽自己的无能,他刚刚失去一位爱妾,他却连惩罚加害者的能力都没有,他不知道他这样的王上当着有什么意思,夏子晨疲惫地说道:“你们都走吧,我想单独陪陪婉才人。”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静静地回去将婉才人抱在怀里,就好像抱住无能的自己一般,他虽居王位,却无任何实权,为了保住夏氏王朝而苟活着,他感觉自己的心早就死了。
“王上,奴婢要给我家小姐梳洗一番,您也去休息一下吧。”夏子晨抱着婉才人许久,他的衣服上染上了婉才人流的血,尤其是胸前的一片血迹看起来就像是从夏子晨心中流出来的,他的心确实在流血,他抱着婉才人从早上坐到了晚上,怀里的婉才人身体变凉、变僵硬他都没有感觉,他就想这样静静地坐着,美心不得已提醒了他。
“哦,你叫什么名字?”在得到提醒之后,放开了婉才人,将她交给了美心。
“奴婢叫美心,是婉才人的陪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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