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锦麟旧别墅的客厅内,被经窗户灌入的冷风侵袭着,与徐青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交织在一起,弥漫开来,令锦麟感到呼吸困难,因为锦麟感觉徐青的不请自来,无疑是对自己心灵上的污染。
壁炉中的火焰也不再骄艳,将要燃烬的木炭在拼命的挣扎着,锦麟与徐青都在沉思着彼此的疑问,对这种寒冷感到一种麻木。
其实,锦麟对于徐青的问题早有答案:徐青,你如此聪明连我的话都听不懂,我这样评价你已经是给了你最善良的赞赏,也是出于你对潘仪的态度,还有你以前留给我的印象,然而,你现在却不明事理,明知道我对彩宁心有所属,而你还千方百计地追求我,即使你有这个权力,也不能做为你纯洁的底线,因为你知道我并不爱你。
徐青也在深思,她甚至感觉自己为逞一时之快,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即使她是锦绣酒店的副总经理,只要锦麟一句话,她就得规规矩矩地走人,然而她很快就放弃这种念想,因为她感觉自己的翅膀已经长硬了,锦麟低着头沉默,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徐青又在想:锦麟,我知道你与彩宁的关系,我就是不甘心输给这个半路而来的女人,因而说道:
“锦麟哥,不管你怎样看我,我依然对得起我的纯洁,即使你不爱我,然而与你的相识令我的爱不由自主地找到了一种归宿,虽然这种寄托是冰冷的,可是我依然感到快乐。”
锦麟听了,心中也很自责:我不该用那种真实地得态度去评价她,也许这是我关于情感忠贞的偏见,于是他安慰徐青说道:
“徐青,你是我的妹妹,当时你也同意的,我们如此相处不是更好吗?”
徐青一听,更是充满委屈:
“那你为什么不像对荣美宁那样待我,就是因为她是你希求得来的妹妹,而我却是廉价的,是让你被迫而认的妹妹,我们的本质不同,以致于你把我看得毫无价值,居然比不上一个女推销员重要。”
“徐青,你的话分明带有严重得偏见,每个人不论他的工作岗位如何,都值得我们去学习与尊重。”锦麟并没有正面回答徐青的问题,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是会有矛盾的。
徐青听后,却在自己的臆想中,偏见地说道:
“偏见?在酒店内哪一名员工不说我徐青善良、纯洁,为什么我却被你想得肮脏不堪,连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不如,仿佛你见到我就像见到一个没有失身的交际花一样厌恶,难道我纯洁的感情对你来说就那么一文不值,就是因为我做过你的秘书,我的身份就犹如一个婢女,令你呼之即来,呵之而去,而没有任何可以让你尊重的地方。”
徐青说完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也许她喜欢扮演这种悲情的角色,也许是她来自于内心对于真实情感的偏见认识。
“徐青,你这话可不正确,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最清楚。”
这时锦麟忽然发现了徐青脸上所渗出的痛苦神情,虽然她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却毫不在理,可是面对这位纯情的姑娘,锦麟心里也不舒服,于是说道:
“徐青,今天是新年,你我兄妹难得相聚,不如我们去公园散散心,中午我们就去青春饭店用午餐。”
徐青一听,顿时感到非常快乐:今天公园游客肯定多,我与锦麟携手游园,也是一种自豪,还能共度新年午餐,真是好浪漫。她在包内抽出一张湿巾抹去泪水,微笑着说道:
“锦麟哥,那好,今天我们富有哲学色彩的辩论就到这儿吧。”
“徐青,你等我一下,我去关好窗户。”
“我帮你。”
22分钟后,两人驱车来到公园停车场,临下车前,徐青又故意说道:
“锦麟哥,公园广场内这么多人,我们如同情侣般地出现在这种公共场合,如果彩宁姐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彩宁的心怀特别宽广,即使我们遇到她,她也非常相信我们只不过是兄妹纯洁地在一起。”
“锦麟哥,你对彩宁姐可是挺自信地,那假如你看到她与一名青年男子游走于公园内,你会怎么想?”
“那一定是彩宁找到自己爱得人。”
“锦麟哥,你的话可是带有极其严重地偏见,同样的事却是不同的答案。”
锦麟发现这徐青怎么变得如此强词夺理,有些事是无法比较的,于是反问徐青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在车上争论一天,也不会有让你我都觉得合理的解释?”
“锦麟哥,听美宁姐说,你很喜欢辩论,所以我也是投你所好嘛,好了,我们下车吧。”
锦麟在前边走,徐青跟在后边,这时徐青上前牵住了锦麟的手,锦麟本想挣开,可是他感觉到徐青的手非常冰冷,于是关心地问道:
“徐青,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你的手这么凉?”
“锦麟哥,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忽然,锦麟思想中出现了父亲慈祥的面容,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而且与见到美宁时的那种灵感完全不同,他在想,我和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于是他对徐青说道:
“徐青,我刚才在自己的思维中瞬间闪现出父亲的面容,而且我遇到美宁时也曾多次出现过,你说这是为什么,今天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和父亲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并不排除思念地原因,然而却与思念有着本质地不同。”
徐青想了一下,幽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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