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哪有什么罪,有什么恶,他们只是律法的刀,是在为国家和律法贡献了自己的一生,但却还要处处遭人冷眼对待,这其中的委屈谁人知。

当天牛大壮就拜了师,随后坐在以往从不敢靠近的酒楼,吃着自出生以来吃过的肉加起来还多的肉,喝着从没有喝过的酒,穿着地主家孩子才穿得起衣服,可谓是意气风发,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

等牛大壮的父亲知道后,已经是半夜了,当场气得暴跳如雷,连夜跑到刽子手家,就要带走牛大壮,但喝了几两黄汤的牛大壮,整个人都放飞了自我,居然敢和牛父怼了起来。

当时牛父正在气头上,脱了衣服甩开膀子,逮着牛大壮就是一顿爆锤,见过牛大壮的臂力,就知道哪怕牛大壮基因突变,也是继承乃父的基因。

当时的牛父不过三十来岁,体力正值巅峰状态,还当过几年兵,当场就把牛大壮锤成了孙子,再次向世人证明,你爹就是你爹,而你永远都还是那条狗子。

回家清醒后,牛大壮还是执意要去学艺,牛父气得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但他最后还是选择走出家门。

他很清楚,自己如果不出去拜师,他和已经十岁的弟弟啃啃树皮,吃点草根可能饿不死,但才两岁的弟弟,和还在襁褓里的妹妹,他们肯定会活活饿死。

才十四岁的他,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当时的他对所谓的责任、担当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他只想让自己的家人活下去,何况还能有肉吃。

跟随师父学艺的第四个年头,那年正好十七岁,他接过了师父递过的鬼头刀,从此他成了人见人怕,可以让小儿止啼,甚至连家人都开始远离他的牛屠夫。

听了牛大壮的人生遭遇,李刚唏嘘不已,他家里世世代代也都是屠夫,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每次听爷爷提起祖辈,爷爷的眼眶都会不自觉的湿润,他多少能知道一点其中的辛酸和委屈。

接着他就反应过来,你一个精神病讲的那么煽情,让荧幕上的鲜肉们情何以堪,真是埋没了人才,你应该去拿奥斯卡的,这是影视界的损失,又一个被精神病耽搁的影帝。

至于牛大壮为什么会武功,那是牛大壮的师父教的,当年牛大壮的师父不甘心做屠夫,偷偷的离家出走,后来还拜入武林门派,学得了一身技艺,还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点名声。

江湖侠少,鲜衣怒马,快意江湖,可惜年少轻狂,杀了不该杀的人,被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好不容易逃得性命,逃回了家乡,走投无路之下继承了家业。

他的仇人如何都想不到,当年意气风发的江湖侠少,居然甘心成为刽子手,这个比乞丐还遭人嫌的职业,而且连名字都没有改,逍遥的活到今天。

牛大壮拜了师,自然就被传授了武功,但却一直没有告诉牛大壮,自己当年在江湖上的名号,怕他不小心说了出去,引来灭顶之灾。

随后牛大壮问起了李刚的来历,吹牛谁不会,李刚随口就来,什么自己家世代都是刽子手,这次杀了一个江湖人,接着全家都被杀了,就连身怀六甲的老母猪都没放过,他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自己现在可是李家唯一的希望。

听了李刚悲惨的身世,牛大壮拍着胸脯,让李刚放心,他一定会帮李刚一把,李刚自然感激零涕的表示感谢。

李刚眼咕噜一转,眼泪汪汪的就向牛大壮说道:“大壮哥,求求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现在是全家的希望,我要为李家满门报仇雪恨。”

李刚此时想着,反正现在已经激起了牛大壮的同情心,正好试试能不能拜个师,如果传个秘籍什么的,那再好不过,可惜牛大壮表示万分同情李刚的遭遇,但学武功就要先问过师父,才能决定能不能传授武功。

李刚不由绝倒,你一个精神病哪来的的师父,看见我这样的武学奇才,你应求着教自己武功才对,你怎么能不按套路出牌。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距离安溪县越来越近,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安溪县的城墙。

安溪县是一座县城,古旧的城墙,满是历史的沉淀,城墙不高,不过4米而已,自然是无法和大城相比,能与正规军团相抗衡,但阻挡土匪强盗之流却是绰绰有余。

而且安溪县的财力,也修建不起高大的城墙,安溪县也不是战略要地,朝廷自然也不会拨款修建城墙,现在安溪县的城墙,是一代代劳动代人民累积的成果,后人只是修缮维护一下而已。

当李刚看见城墙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直到见到排在城门口的百姓时,他心中的幻想才破灭。

此时天色刚蒙蒙亮,虽然能见度不高,但却足以让李刚看清众人的衣着,所有人都是身着古装,李刚虽然没有去过横店,但他还是能分清正常人和演员。

此时的李刚是恐惧和茫然的,这可是落后的古代,孤身一人,没有亲友,没有同类人,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甚至连大长腿的萌妹子都没有,一个人处于陌生的环境中,他怎么开心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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