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等人因为客栈田姓住店人的伪装成意外死亡的案件被滞留在费县。

玹文宇的屋内,杜子衡问道,“师兄,我们真要在这待着等案子调查完还是即刻去定庐县,然后回京?离开京城久了不是好事。”

“无妨。靖王一事颇为顺利,节省了很多时日。父王让我去定庐县并未告知具体,只说到地方便知。恐怕去早了一切安排不及,况且路上尽量不要暴露身份形踪,咱们先稍安勿躁吧。”

“也好。我也想看看董永这小子如何破案的,看来你说的没错他还真有几把刷子。”杜子衡说完就出去找多多。

玹文宇站在窗前,听到杜子衡提起董永的名号,望着窗外,意味深长得笑着。

客栈的人对于早晨多多那几句的案情分析议论纷纷。有人佩服她的细致入微,有人敬重她的胆识魄力,有人觉得她小小年纪对尸体如此熟悉太过恐怖,有人想象她是江湖中的冷血杀手,知道如何杀人,有人猜测她出身仵作世家……

大家一时议论纷纷,对多多指指点点。

多多刚坐在一楼靠门口的桌子上,等着他们三人一起下楼吃饭。

邻座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拍着桌子大喊道,“老子有急事,路过费县偏偏摊上这么个破事,害得老子困在这。”

说着他眼神瞥到多多身上,“就是你小子多管闲事,官府说是意外你偏说是谋杀,害得大家都在这关着,就显得你能耐是吧?耽误老子的事情你赔得起吗?”

眼看这粗野的汉子越说越火,客栈里其他客人也不敢上前制止。

多多心理也犯嘀咕,他要是揍我的话,该拿什么防身?可惜汗滴子落在屋里了。以后还是得随身带着的好。这辈子想说就说,想做就做,才不活得那么憋屈了。挨揍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儿斜。

多多对着那男子义正严辞道,“我只是不想看有人冤死,害人之人逍遥法外!”

还没等多多再多说,突然感觉到周围阵阵寒意。关冷少黑着脸从楼梯上走下来,来到多多在的桌子,重重得把自己手上剑一放,对着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也想尝尝暴毙的滋味?”

众人不寒而栗。只见那汉子见着关冷少的剑和气场,吓得吧唧吧唧嘴不做声了。

这下店里人也不敢议论多多了,顶多猜测谁是凶手。

说话间,高捕头带着几个人由外走进店里来。对着众人喊道,“为了尽快破案,让大家恢复自由之身。大家谁知道从田飞就是死者住店以来,跟谁有过过节?”

“昨日他们刚进门时候似乎跟人争执过。好像是有个人碰了他的行李中的什么画。那个田飞好像很生气,跟对方差点打起来还是他同伴拉开的。”人群中有人说道。

高捕快听到后,对着身边的捕快吩咐道,“去把店小二找来问话。”

接着高捕头眼光扫到多多这桌,“小兄弟,你贵姓?”

多多回道,“不敢当,高捕头。免贵姓董,单名一个永字。”

“董兄弟,多谢你今早的那番话。上午仵作查验完尸体后跟你说的话差不多。敢问董兄弟,是否是官家出身?”

“没有。在下平民百姓,只是爱读些杂书罢了。”

“哎哟,难得难得。”说话间小二已经来到跟前。高捕头转头问向店小二,

“你可还记得昨日谁跟死者田飞有过争执?”

“争执?哦,是有这么回事。就是住最西头屋里的。”说着小二就带着高捕头去问话了。

吃饭时,多多一直在琢磨着凶手杀人动机的事情。桌上三人看着多多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她还在琢磨案情。

杜子衡好奇道,“董永,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杀的人?知道的话赶紧说啊。”

“这个案子重点是杀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伪装杀人只可能是跟死者有过接触的人,在这个客栈中跟他有接触的无非就有争执的人,同行的人,掌柜的和店小二。似乎每个人都没有杀人动机……”

“你自己嘟囔的什么?动机是什么意思?”杜子衡疑惑道。

“就是为什么杀人。算了,不想了也许明天高捕头就逮到人了。”

第二天,多多睡了个懒觉。一直到店小二来敲门叫他才起床。

“客官,起来吧。您的三位同伴已经吃过早了都。”

多多开门,觉得不好意思。没想到店小二都已经看不下去自己这么晚起床了。

“小二,高捕头昨天问完话说什么了吗?今天来了吗?”

“没有。昨天问了好多人的话。似乎还没头绪,客官,你要是会破案你就帮帮高捕头早点破案吧。这么多人等着,我们也没法正常做生意,而且半夜我都不敢巡房了。你那日说那晚跟我应承的是凶手,我总想吓得睡不着觉,我怕他来杀我。”

原来是叫多多早起查案的。

“昨天高捕头问话了哪些人?就是起冲突的住最西屋的刑明,送过饭的王婶,还有那个同行的李平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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