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依桃给鱼饼儿后背上过药后,她伸头通过未掩的窗户,看了看夜色。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再去携一床被子来,放在这里。”她指了指窗边的美人塌。
“小姐,果真的要这样做吗?姑爷睡上去怕是不合适吧?”依桃有些犹豫的看着这窄小的塌子。
“没关系,他可以侧躺着,把身子卷起来睡。我那夫君那么聪明,他肯定能找到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鱼饼儿点了点脑袋。
依桃还是照做,拿来了一床被子放在了美人塌上。刚做完这些,卫骋就进屋了。
依桃手下一抖,看着他有些许心虚:“姑爷您回来了?”
“依桃,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休息。”
听到鱼饼儿的吩咐,依桃落荒而逃。她很怕卫骋,虽然姑爷看着挺温柔,但身上不知为何带着一股压迫感。
鱼饼儿支起脑袋浅笑看着他,红唇轻语,声音中带着蛊惑:“嗯?借据。”
卫骋把借据扔她身上后,就转身去净房了。他拍着脑袋,一定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不然刚刚怎么会觉得鱼饼儿那么美?那副呲牙咧嘴的德行才适合她。
鱼饼儿满意的看着眼前字迹气韵流畅的借据,确认无误后,她小心的把它折好,看到卫骋还没回来,才轻手轻脚放进了她专门装值钱东西的花梨木小匣子中。
做好这一切,她才趴在床上,脸面向床里,笑逐颜开。
卫骋回来后,关上门,吹灭了蜡烛,很自觉的躺在了为他准备的专属“床榻”上。
鱼饼儿在黑暗中,良久没听到动静后,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虽然背部还隐隐作痛。
翌日,阳光通过窗户照在屋里熟睡的人身上。
鱼饼儿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到了和昨天早晨同样的俊颜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啊”的一声,接着一脚蹬过去,只听到“扑通”,卫骋掉下了床。
“鱼饼儿,你是不是有病?”一脸怒气的卫骋站起身。
“谁让你躺床上的?”鱼饼儿怒吼。
卫骋头疼的闭上眼睛,揉了揉耳朵:“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鬼叫?我的屋,我的床,我想躺就躺。”
前半夜他躺在那窄小的美人塌上,平躺窄而短,腿露出了大半截,如鱼饼儿所说的那般侧躺,只能把身子和腿弓起来。
这个姿势时间长了,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整个身体酸痛的不行。
再看到躺在床上酣睡的鱼饼儿,这时他心里也开始不舒服起来,卫骋不愿忍受身体和心里带来的双重折磨。
于是,他把鱼饼儿向床里推了推,然后就出现了今早的这一幕……
“你忘记昨天是怎么答应的?”
“我是没忘记。但口说无凭,又没立下字据。”卫骋把她的原话又还给了她。
鱼饼儿此时头脑发胀,看着他那无赖样,手指颤抖的指向他:“我就知道!幸亏那银子让你立下了字据,不然就打水漂了。卫骋你这人小人,休想再从老娘这拿走一分钱!”
这时,依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夫人那里派人来说,今日不用去请安了。”
鱼饼儿不再看卫骋,慌忙跳下床,镇定自若打开门:“母亲可是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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