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赵霖霖心里有事,早早便起床来,事关赵家的生死存亡,赵霖霖自然是急不可耐。
“咚咚咚!”
“陆大哥起床啦,陆大哥你醒了吗?”
陆争听着赵霖霖一大早的就来叫门,也知道赵霖霖确实心里着急,赶紧开门。
“好了好了,我早就醒了,我们走吧,先去吴理事家里拜访。”陆争语气里也是有些无奈,大清早的自己还在打坐修炼呢,就被赵霖霖打断。
而且去的太早万一吴理事还没起可怎么办,这些富家翁生活悠闲,锦衣玉食,都是会享受的人,可没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但是看赵霖霖的样子明显是等不了了。
看着陆争脸上无奈的表情,赵霖霖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我也是着急嘛。”
陆争暗自感慨,这才是赵霖霖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杀父之仇、夺家之恨对于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说确实太沉重了些。
陆争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赵霖霖的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夺回赵家商会的。”
“嗯,我相信陆大哥。”
要说这花铃镇可真不小,比起一些县城也是不遑多让,作为赵家商会的发家之地也是一片繁荣的景象。吴理事也是花铃镇有名的富商,且为人高调,喜好娇奢华逸的生活,吴理事家便坐落在花铃镇的正中心。
花铃镇富商众多,光赵家商会便占了八家,其余纵是比不了这八家,那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花铃镇商业发达,自然是寸金寸土,更别说镇中心了,镇中心处于黄金地段商铺林立,能在这里盖一间这么大的府邸,这位吴理事真是下了本了。
陆争两人来到吴理事家,门房听是赵家商会大小姐来拜访,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将陆争两人请进府邸。
来到会客厅,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请赵大小姐和这位公子稍待片刻,先喝喝茶吃点点心。我家老爷还没起呢,我这就给两位去通报,请恕小人失陪了。”
管家这番话说的客气,陆争两人自然也要给足颜面。
“无妨,管家尽管去叫吴伯伯便是,我们在这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人家可不认识陆争是谁,陆争当然是不方便开口,还好赵霖霖也知道分寸,哪怕吴理事没有表明支持自己,礼数却是不能少,吴理事和赵天宝同辈,赵霖霖叫声伯伯也是应该的。
“那小人就先告退了。”管家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陆争两人来的匆忙,早上也没吃早饭,但毕竟是在别人家,却是也不会动桌上的东西。
本来以为要不了多久吴理事就会来见两人,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就这么把两人晾在这儿了。
这赵霖霖可就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来回的踱步。
“怎么回事啊?管家不是早就去通报了吗,怎么还没个回音。”
陆争可没赵霖霖这么单纯,当然知道这是吴理事故意给自己两人的下马威,只有自己两人越着急,才越容易答应吴理事的狮子大开口。
想通其中关窍,自然不能让赵霖霖这样焦急下去,至少不能在吴理事面前表现出来。
“好了霖霖,快坐下吧,这是人家故意晾着咋们呢,你越着急人家越高兴,可别上了人家的当。”
赵霖霖只是单纯可不是傻,刚刚是心里着急才一时没想明白,眼下经过陆争的提醒,一下就明白了吴理事的用意,只能一脸愤愤的坐下,嘴里却是不会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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