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全湿了。
柳思敏的整个汹部全是湿的。
许东东也不知道没被柳思敏看相的另外一只手为何抖,一歪,手里的杯子把水洒到了柳思敏裙子上。
许东东赶紧把杯子正了正,杯子外壁上还有残水在缓缓流下。
嗯嗯,可谓[杯壁下流]的说。
说水洒在裙上,更准确更具体来说,是洒在了沟里。
柳思敏没有特别慌张,吓得许东东“嗷”地一声狼叫,赶紧放下杯子,伸手去拽纸抽,杯子没放稳,摇摇晃晃,哐当倒在了老板桌上,哗,一大股子水流到了柳思敏的长裙上,腰以下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许东东赶紧把一沓纸递到柳思敏胸前,连声道歉,“对不起,赶紧擦擦。”
伸出另外一只手再去抽纸抽,准备给柳思敏擦裙子用,哪知伸出的手没抽到纸抽,再够还是够不到,许东东的身体像是被电击到了一样,立刻绷紧,血往上涌,他递纸到柳思敏胸前的手被两只热腾腾的软手牢牢地拽住并摁下。
摁下去。
再摁下去。
摁的果断坚决,摁得容不得许东东思考。
许大东东身体里的那头狼“呼”地扑了出来。
天旋地转。
不可方物。
无法形容。
难以自持。
沦陷吗?
沦陷吧。
上边的帝啊,来世一定救赎。
咆哮吧,巨龙。
去冲锋陷阵,钢铁战士。
沃土需要你耕耘。
草原要你驰骋。
鸟儿遇见了天空,鱼儿游在水中央。
云。
雨。
在一起吧。
宁静。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终于宁静被打破了。
急促。
特别急促。
非常急促。
非常特别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
“笃笃笃。”门外隐隐传来女孩儿的声音,“老师,在吗?”
许东东迅速飞到门口,柳思敏迅速用压在胸部的纸抽,揩了揩被灯光晃得很亮的水,坐稳后捋了眉前的头发。
“请进。”许东东呼出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像是他在等着来人。
果然,如许东东所料。
来人正是要补课的学生,后面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妈妈。
“您是许老师吧?”
许老师点头。
“不好意思,许老师,路上太堵,让您久等了。”妈妈说着看了眼楼道墙上的石英钟,“哎哟,晚到了近半小时。”
“没关系的,咱们开始上课吧,走,去VIP教室。”许东东非常职业地答道,附赠微笑。
妈妈跟办公室里的柳思敏摇了摇手,女孩儿也挺懂礼貌,学着妈妈朝柳思敏摇手并说了姐姐好。
姐姐好,许东东听着不太对,十三四的小孩儿把三十多的柳思敏叫姐,转而一想,也许柳思敏那张少女脸,真被涉世未深的孩子认为柳思敏也就二十出点头呢。
坐在老板桌后面的柳思敏红潮褪尽,浅笑着摇摇手,慢声细气地说:“跟许老师去吧。”快速和许东东对了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咱俩都是戏精,谁也不用夸谁,也别脸红]。
带着孩子去了一对一VIP教室,妈妈跟在旁边。
启明培训学校为吸引更多生源,管理比较开放,只要教室里有位置,允许家长旁听和监督。
四十一课时,八十分钟过的不慢不快。
走了补课母女,许东东回到柳思敏办公室拿了信封,拿了水杯,跟柳思敏告辞。
信封里的钱加上许东东塞进口袋里的钱,总共八千五,十六课时加上今晚这节课,总共十七课时,每课时五百,正好八千五。
柳思敏已经到里面宿间洗过澡,换了一条干净裙子。
刚抹上脸乳,正坐在椅子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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