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md,这不是他的船吗?怎说打穿就打穿。”阿驴大骂,身下的杨泽把他推开。
原来杨泽的经脉并没有封住,他的经脉与常人的不同,完全是错乱的,或者说他的经脉繁密而强壮,错位而诡异,海匪们按照封住常人经脉位置的方法,所以杨泽还是能随意行动。
但他并不是这群海匪的对手,他只能装作动不了在另想办法,恰巧又跟阿驴关在了一起。
他还帮助阿驴疗伤,阿驴伤的并不重,很快就大体上治好了,已无大碍,阿驴对海匪们的怒气积蓄到了极点,那两艘失火的船正是他们的杰作。
而在那个王剎之前他们就来到了船顶,这只驴可真是灵活,杨泽心中暗赞,也不知道王麻子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
半个时辰之前,杨泽和阿驴正兵分两路快意的烧着海匪们的海船,果然做坏事是有某种快感的,也怪不得有些人这么喜欢做坏事了,杨泽就那样点着火,哼着曲子。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杨泽甚至快活的叫出了声,他所哼唱的是黄老师的一首名曲,撩拨人的心神,让人沉浸在某种舒适神往的神奇世界。
杨泽却没有发现他身后有一位听众听得出神,只听那人开口问,“你所哼唱的是什么歌?”
杨泽打量着眼前这人,这人面容憔悴,但又流露出某种傲气,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但同时他的眼睛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灰蒙蒙的一片,他穿着朴素,却穿出一种华贵之感,全无海匪那种暴戾之气。
这人是谁?杨泽心道却没有说出口,“黄老师的《痒》。”杨泽悻悻道,现在只想赶紧与阿驴会合,此地不宜久留,马上海匪就该发现了。
“《痒》,好名字,这首歌曲撩拨人的心神,如同鸡毛瘙痒,让人心中难耐。”杨泽心中暗赞,自己若不是听书上所说断然不会轻易感受到此歌曲的奥妙,此人只是随便一听就听出了这首歌曲的神韵所在,看来是个行家。
“若无其他的事情小的先行告退了。”杨泽道,心里默念,你就快让我走吧,没时间跟你胡诌这些有的没的,在那儿无病呻吟。
他毫不在乎身边已是火海一片,也不在乎杨泽是那点火的人,虽然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仍沉浸在那杨泽哼唱的歌中。
杨泽心道,此时不跑跟待何时,一溜烟就消失了,他的步法越发的敏捷,迅速。
“那黄老师是谁?”那人问杨泽,可杨泽早已走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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